揭棺起驾_第四章 不喜欢芝麻,就喝点汤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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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不喜欢芝麻,就喝点汤吧 (第3/4页)

   “这个征兵令的名字啊,不好弄。”

    李大山听来,是还要钱的意思。

    小罗德说:“一个人头,他埃里克工长就出六个北约币,你应该是出不起了。大山啊,不是我不帮你,办法都在这里了。”

    “那我该怎么办?你养鸡,鸡要下蛋,也得先把鸡养大呀!”李大山说:“我现在没钱啦!”

    小罗德:“我可以借给你。”

    萱丫头听得不是个滋味,想从兜里掏钱。

    伍德压住了妻子的手,问妻子。

    “你不是来赚钱的吗?”

    萱丫头:“我他妈赚这种人的钱?”

    伍德:“那也不能败家呀,你老说我败家。”

    萱丫头气得笑出声来:“那你说怎么办?”

    伍德:“做自己该做的事,我在做记录,你保护我做记录。”

    萱丫头:“就这么看着?”

    伍德:“难道你还想慨慷解囊消灭穷人?”

    萱丫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伍德:“那不对,外边排着长队呢,我们要消灭贫穷,不是消灭穷人。”

    “嘶……”萱丫头收了散钱的心思,开始借水浇愁,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他妈的,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份工作,我宁愿去看书,他妈的,他妈的,我就艹了!”

    伍德低声附耳:“你记得,现在你有多愤怒多委屈,都记在心里,跟在我身边,我要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都摸清楚了,迟早有一天会清算。”

    再看李大山这边,是决计不肯再借钱了。

    反倒是小罗德开始吐苦水。

    “大山啊,我劝你还是借一点,别委屈自己。真的,人活一辈子,钱是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你要不借钱?你怎么抽大烟?你怎么快乐?你也是卖大烟的,如果没人抽大烟,你也赚不了钱,对不对?”

    李大山听了直摇头。

    小罗德接着说:“那你要去当兵咯?”

    李大山一咬牙。

    “我把我的猫骨卖给你。”

    小罗德讲:“你还没死呐!”

    李大山说:“如果我死了,我的猫骨就是你的。你可以写合同!合同合法!”

    “哎哟!你个傻子!”小罗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死要活的,多大点儿事呀!不就是一碗汤吗?不值当!你不借钱,不还钱,我明年开春哪儿来的本钱再借给别人呀?别人没有钱,他们怎么抽你的大烟?”

    李大山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像是被说服了。

    “你说得对!”

    小罗德拍着李大山的肩,招呼妻子把刚才李大山送来的绿钞和鸦片溶剂,还有两颗牙还了回来。

    “来,这是我借给你的。你拿好,去换钱。它绝对值六个北约币,不不不,肯定值八个北约币。我就当六个北约币借给你,你看我对你多好,你换来钱了,拿到手里了,就拿来给我,我拿去和埃里克总工谈,帮你找个奶牛猫,把征兵令上的名字换了。”

    李大山神智恍惚,抱着自己还出去的东西,重新背上了债务,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鞠了个躬,想谢谢镇长大人。

    他鞠完躬,又向魔术师老爷下跪,没等他膝盖软下来,萱丫头就使着枪,把他赶了出去。

    伍德记完了第一页,翻开下一页。

    小罗德看魔术师大人一言不发,也没表态,终于松了口气。

    伍德突然开口问道。

    “他刚才说的这个马瑞士官,在镇上吗?”

    小罗德浑身一紧。

    “在在在。”

    伍德问:“里屋有电话吗?”

    小罗德说:“公堂当然有电话了,平时就靠这个和上司联系呢!”

    伍德接着问:“马瑞士官有电话吗?”

    小罗德:“当然有了,军队哪儿能没有电话!”

    伍德说:“打电话,把他喊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

    堂屋多了一位衣装笔挺,金发碧眼的高地人军官。

    马瑞士官上来便和伍德握手,互相敬礼。

    军官十分兴奋,说话时声音洪亮,精神焕发。

    “普拉克!是王立大学城来的?!”

    伍德点头:“是的!同胞!老师让我来乡镇看看你们,了解你们,你是军校出身?”

    马瑞说:“对!为了祖国加入军队!”

    伍德一手拍在马瑞的肩章上,像是对待亲兄弟一样,紧紧抱住了对方。

    马瑞也与之相拥,热情又奔放。

    等两位大人抱够了,小罗德溜回里屋取酒,取酒的时候又和妻子一顿撕打,回到堂屋,偷偷把桌上的白水,换成了酒盅。

    马瑞看见桌上的酒时勃然大怒,指着罗德的鼻子开始责骂。

    “你是怎么回事!小罗德!你不知道军人在值岗时,是不能喝酒的?!你要我犯法?要我掉脑袋吗!”

    小罗德笑嘻嘻地答道:“我就把它放在这里,长官,放在这。”

    “那就让它放着!”马瑞挽起袖子,舔着嘴唇,喉头鼓动,连脑门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转而问伍德这个王都来的知识分子。“但是军纪里说不许铺张浪费!放久了,它就散了酒气,不好喝了,对吗?”

    伍德耸肩:“你别问我呀!兄弟,我就看看,不说话,老师和我讲,就让我来看看,啥也不说。”

    马瑞问:“你只是来看看?”

    伍德坦诚:“我只是来看看。”

    马瑞又问:“什么都不说?”

    伍德真的坦诚:“我老实和你讲吧。我就是一个学徒,让索尼娅·文莱老师看上了,收进门里,文莱老师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望乡镇看看,不说话,也不乱说话。”

    “好!喝酒!”马瑞举杯一饮而尽,脸上立马浮起潮红。

    伍德默默用笔在手记上写写画画,将这些都记下。

    喝完一杯,马瑞士官又问伍德。

    “你不喝吗?”

    伍德:“我不饮酒,体质太弱,受不了酒劲。”

    马瑞立马端起伍德的那杯酒。

    “不能浪费!”

    又是一口干了。

    紧接着,他看向萱丫头,问伍德。

    “这是普拉克家的少夫人?”

    伍德点头:“是同居人,不能算夫人,不合法。”

    “哈哈哈哈!好!”马瑞比着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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