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行_三百七十八 见官窘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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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七十八 见官窘事 (第2/3页)

,刑部各司除分核本省刑名外,职掌他省及衙门的部分文书收发和某些日常政务。

    正理来说,对于自己个未定罪之人的问询,没必要来这专门审理重大命案的衙门,这期间怕是已然发生了,张凌云并不知晓的细节。

    “来者可是‘正一教’...…张凌云?”

    身着暗色官服手持八尺长棍的衙役,看着大门前那满脸病态,好似随时会被风刮跑的男子,

    嘴角满是嫌弃的微微一撇,高声呼喊出至今唯一个,没配合调查者的名字。

    “哦!官差大哥安,正是在下!”

    突然被人严声厉呵的叫出名讳,张凌云猛然一愣,木讷的抬眼望去,看着那台阶之人满脸横rou,长着一副让人厌烦的脸。

    不禁回想起安德利临行前的嘱咐,‘京畿重地看似平常,却是个藏龙卧虎之处,可谓丞相门前五品官,莫要得罪守门人!’

    想那苏拢之地连年干旱,江河流域又水患频发,这个普通衙役如此肥头大耳,必是个有些手段之人。

    张凌云即刻换上一副和善的笑脸,挥手抱拳抖手回话。

    “快些跟上来,就差你啦!”

    “官差大哥辛苦了,不知我这小老百姓犯了何事?竟被刑部传唤!!”

    胖衙役不经意间的牢sao,使得张凌云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急忙紧走几步轻捻手指,由储物戒指中拿出张薄纸递了过去。

    “你小子这般懂事,加之这弱不禁风的模样,与那前几天的‘紫禁城爆炸案’必然无关,只需要防着那群小娘们胡乱攀咬就好!”

    “小娘们?莫不是已经找到嫌疑人啦?”

    见胖衙役看到银票金额时,那略显惊讶妥善收好的神态,张凌云随即减慢行走速度,欲从对方身上获得些个有用的信息。

    “唉!也不知这盛大人犯了什么魔怔,竟跟‘胭罗芳’的姑娘们较上劲了,昨天半夜将人连锅端了,近半数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啦!”

    “呦!不会吧!前几天我还去玩了呢!这可如何是好!?等会大人要是问起来,我这岂不是也会受连累!?”

    听着胖衙役的最新消息,张凌云那本就不安的小心脏,顿时被敲打的如锣鼓般震荡不止。

    但表面上,张凌云却表现出一副窘迫的之态,欲探听下这刑部此举的真正含义!

    “呵呵!真是人不可貌相,佩服,佩服!不过您这点子如此之衰,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这次主审是有铁面无私之称,百官中最让人畏惧的御史大夫,他不倾向于任何朝中势力为人之正直,皆是得到百官的认同!”

    胖衙役听闻眼前少年,竟与那些女人有牵扯,眼中缕缕精光闪动。

    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其一番,满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快步向正堂的方位走去。

    “唉...…!”

    见唯一能给点意见的胖衙役如此行径,张凌云深知此事不会像预想中那般简单结束,硬着头皮向那清王朝的最高府衙走去。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未走几步,张凌云视线被一块木牌所吸引,不禁低声永颂出上面书写的戒铭,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凌云看着庭院两侧,门房旁依次挂着依吏、户、礼、兵、刑、工的门牌,略显舒缓的心情再度紧张起来,即刻正视前方不再给自己添堵了。

    踏入刑部大堂一尺高门栏,张凌云便被那浓重的血腥气熏得呼吸不畅,即刻微侧脸颊挥袖紧捂口鼻,以减少胸前的憋闷之感。

    渐渐适应周遭空气的张凌云,微微抬头视线缓缓前移,大堂中央横摆着公案长桌与高背椅,桌上放有砚台、笔架、签筒等辅助用品。

    椅子上坐着身着蓝地斜襟正开官服,脸色铁青目光如炬的刑部主审官,正专注手中的未知文案仔细观量。

    空旷的大堂,右边放着一张小桌和凳子,身着素色华服的书吏,正无所事事的细细研磨,准备新的纸张做笔录用。

    左边木架上面放着一只大鼓,以备升堂退堂时鸣鼓示警,手持八尺长木的衙役左右两旁站着应役,胖衙役也在其中。

    张凌云的到来,使得刑部的整体气氛,也一下子凝重到了极点。

    直到一位身着罗裙,神色憔悴的妇人被带入堂上推倒在地,为首的盛御史才缓缓抬起眼来。

    “大人,刚刚受刑之人腰骨断裂,内脏有损经脉受损,若不医治,必然挺不过午夜时分!”

    随妇人一同走来身着素衣服的男子,见上首之人投来审视的目光,不慌不忙的躬身施礼,说着让张凌云一头雾水之言。

    男子之言使得盛御史眉头一皱,不由得朝着张凌云方向瞥了一眼。

    见少年淡定自若,并未因此有任何神色上的异变,盛御史才挥手示意来人退去。

    “堂下之人因九国竞技对战技不如人,便心生怨怼私下报复,趁夜深人静时施展道家术法,

    穿梭京畿重地至使多处和国驿馆发生大火,死伤人数高达数千之众,张凌云可否认罪!?啪...…!”

    大堂上首的盛御史单手紧握惊堂木,双眸紧盯张凌云的脸颊,猛抬手臂重重拍于桌案之上。

    伴随那让人为之一颤的清脆声响传出,盛御史细细道出张凌云的行凶缘由,以及作案过程来。

    “大人!这期间怕是有什么误会!自‘紫禁之战’开始至今,共两场公开竞技比赛,

    期间晚辈所代表的‘正一教’,全程从未与和国战队产生交集,可是连面都未见过,又何来的怨怼啊!?”

    见主审官员虽面容严肃,说出之言好似亲眼目睹一般,张凌云只觉得很是惊奇,挥手抱拳躬身施礼开始自辩。

    “周氏,将你先前所言再说一次!”

    “回禀大人,就在数天前夜半时分城中发生爆炸次日,来了位衣着朴素,却出手十分豪迈的贵客,

    那人进店不为吃酒听曲,也不叫姑娘们伺候聊天,独独将小老儿叫去谈话,出高价购得‘胭罗芳’的所有权,

    还让老身与众位姑娘们,辨认十余张画像,为那画中人说谎作证!”

    堂上盛御史严声低呵一声,跪于角落里的周氏便瑟瑟发抖,匍匐在地磕头请安后,开始仔细描述自己售卖‘胭罗芳’的过程。

    “凌云,凌云,能听得见吗?”

    就在张凌云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应答之际,千面沙猫的声音由识海中传出。

    “听得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你什么都不用管,那些人证我来处理,你只需按照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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