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晚年生活_51中 中秋节兄妹热聊 朋酒会几人缺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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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中 中秋节兄妹热聊 朋酒会几人缺位 (第2/3页)

了我!那时候鼻子真是干——我连做梦都梦见鼻子干不通气我使劲使劲抠鼻屎呢!”说完兄妹两仰头大笑。

    “你看她这样——哈哈哈——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那时候婆年纪大了嫌冷,每次我烧炕时她总让多放点玉米杆、再扔两把棉花壳,我心想够了,我跟你二哥天天晚上嫌炕太一个劲儿往边上挤,她不行!总嫌不够!结果是把你得天天早上起来鼻子里全是鼻痂!一早上人还没清醒先抠鼻屎!连兴成、兴兴他们都晓得你这坏毛病,专程跑到家里来验证——看你笑话!”

    兄妹两咯咯笑了几声,接着聊他们共有的过去时光。还有点发呆发痴的漾漾按照生理流程开启每天起后的第一件事——抠鼻屎,扣完鼻屎将鼻屎自然地抹在了自己的背心短裤上。

    “漾漾,还记得舅舅吗?”马兴邦伸手去握漾漾的小手,被大脑空白格傲的何一漾拒绝了。

    “哎呀,我娃儿起来了!”桂英扶漾漾起来,将女儿抱在怀里面朝舅舅。

    漾漾早醒了,闭着眼迷糊了很久,以为mama跟舅舅聊天是她梦里的事儿,睁开眼一看是真的,忍不住望着mama和舅舅羞涩地笑了。

    “你说咱大嘴挑!为啥嘞?还不是婆给他养刁了!”兄妹两说完,会心一笑。

    “嗯!婆很会做饭!关键婆那人有趣儿是不,天气一不好她就琢磨着做好饭——摊煎饼、煎菜盒子、蒸滋卷、调凉粉、蒸野菜……婆比妈会过子,人家懂这些门道儿!”

    “嗯,咱那时候夏天也闹!你二哥捉知了捉得聊咋咧!我记得有段时间天天晚上九点咱婆给咱三儿弄那个油炸的椒盐知了!啧!那是真好吃哇!我在外面吃过好多回——不是那味儿!”

    “想想那时候咱三儿跟婆睡一张大火炕,美得很呀!一到冬天婆跟你两打牌、讲笑话、念经、弄吃的……哎呀,从你出去后加上婆殁了,后来我再也没过过那么闹的子!”桂英抱着右腿膝盖,望着女儿遥想自己的童年,一脸幸福。

    “嗯!像你!像你得很!碎时候你也这样——睡觉时两胳膊往外伸直,我跟你二哥单怕压到你手!呵呵……那时候你睡得酣得很,尿了股底下湿了一大片也不影响!我跟你二哥瞧着——闹很!”

    “嗯,现在正是长体的时候。我有时候不注意,突然一抱她觉着重了不少!她比仔仔这么大的时候胖,一直胖!”

    “长得快得很!前几次见她还被人抱着不会说话呢!每回见她都跟换了人似的!”兴邦说完盯着漾漾咧着嘴无声笑。

    “我估摸着四十斤左右,快一米了,诶好像有一米高了!最近他老带着吃面,什么拉条子、油泼面、酸汤扯面,硬得很,娃吃得排便不太好!”

    “哎呀,又长高了!现在有多重了?”

    到了漾漾房间,桂英拉开帘子,兴邦坐在漾漾的小板凳上,桂英坐在女儿边。

    “走!”桂英起带路。

    “走!去看娃儿吧!”兴邦提起漾漾格外欢喜。

    “睡着呢!”桂英指了指漾漾屋。

    “诶!漾漾呢?”马兴邦猛地想起来到家后一直没见到小娃娃。

    “现在在这家里,能跟他友好相处的人也就剩漾漾了!致远上班后他一天早晚出去接娃儿,带娃吃个晚饭啥的。我看最近他跟娃儿耍得还可以,娃儿也黏他、他也黏娃儿,你瞧瞧这子,跟漾漾一个等级!”桂英取笑完老头自己也乐了。

    “哼哼……”马兴邦盯着妹子胡说八道,像小时一样,忍不住憨笑起来。

    “哼,大概是咱妈放弃了吧,心如死灰了吧!一辈子吵不过他也打不过他,你改不了他还拿他没办法,他自己觉着自己比皇上比耶稣都正确!跟他过子还不如守寡呢!可能咱妈后来把子当成守寡来过吧!”

    “是吵!原来是吵得很凶!我记着咱妈还闹离婚来着——当时我在镇上上中学,有一回听咱姑说的!后来……”兴邦望着天花板,抱着的两手抬了抬,从牙缝里吸着冷气说道:“后来为啥不吵我还真的不知道!后来……好像妈连话也很少说了,大让干啥去她就干啥去!”

    桂英想起往事有些久远迷糊,转头无辜地望着大哥求解。

    桂英喝完水继续说:“我真不知道咱妈以前是咋跟他过子的!诶哥,我记得我特别小的时候好像他俩经常吵架,后来大了怎么不吵了?我七八岁靠前是不是他俩经常吵?是我记错了还是真是这样?”

    “呵呵……”兴邦太了解他妹子了——急子、有点懒再加上不会做家务,老头肯定抱怨。

    桂英咽了口唾沫接着说:“我这一家原先是我说了算的,现在他一来人家成了老大!我们全得围着他转!陪着小心不讨好也罢了,人心不好直接指着我骂——说我穿得扑西赖海,我做个饭慢了点说我干活木囊、慢烦,我吃个饭嘴快了点说我球势子、怂样子、羞先人!我那回喝醉了回来直接指着致远和我说‘男的不像男人女的不像女人’,说我俩‘一天天亏先人哩’——这是他原话!原话呀!我一点点加工的成分都没有!我又骂不过他,你知道咱三从小怕他怕惯了,两娃娃加致远哪个不顺着他?哥,你说说……你说说……”桂英说急了,端起儿子给大哥倒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了。

    马兴邦看meimei抱怨的样子,乐得不行,插不上话也不想说话。从小到大他最听meimei叽叽喳喳说话了。

    “哥你都不知道最近他在这儿,三天两头地跟我吵,天天挑我刺儿!说我做得饭不好、说我懒、说我邋遢、说我欠收拾……我点外卖嫌花钱,我一做饭就拿咱妈和咱婆比较——我这水平能跟她们比吗!陪客户喝酒回来甩个脸色,致远在家给我洗个内衣说我不守妇道!我特别庆幸我这工作是早出晚归的,不用二十四小时看他脸色行事,我看也只有致远和我二哥那子能跟他和平共处,就这,还把致远给排挤出去了!致远在家做家务带孩子他说我两是雌雄颠倒!致远出去工作了他在我面前说那点工资还好意思接下那工作……哎呀哎呀老天爷呀,派了这么个大神整治我!现在我一到周五就头大……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上班,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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