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和_第一百六十九章 福自天来,事不须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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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福自天来,事不须求 (第1/1页)

    最终还是没有去看马赛。

    黑闪电重回赛场的消息一出,入场票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被抢售一空了。

    他们坐上蓝蓝的叮叮车,车窄且高,十分瘦长。

    缓缓行驶着,慢悠悠地。有种慵懒舒适的气息。

    叮——叮——

    他们在叮叮的车声中经过香港的大街巷。

    从繁华到破败,从高楼到旧宅,从巷尾石桥到维多利亚海港。

    层层叠叠望不见尽头。

    白的维多利亚港没有夜晚那般璨丽夺目。柔软的白云伏在蓝之上,

    万吨巨轮缓缓驶进港口,零星有些船在水面上“突突突”地游动。

    寂和靠在栏杆前,感受着船只从海面带来的席卷而来的风。

    长安帮她撩了撩吹乱掉的头发,从随带着的背包里拿出皮筋扎了起来。

    这一幕真的很和谐。

    弋阳在卖雪糕的推车上买了两个冰淇淋,又用一次杯子讨要了一杯水递给他们。

    “来,喝点水。”

    寂和接了过来。

    长安当然也很识相的走到一旁吃起了冰激凌,可不能让自己这个电灯泡一亮亮一。

    早晨的司机一直驱车跟在后面,停在不远处。

    他朝那走去,想把另一个雪糕给司机。

    路上碰见个正在捡塑料瓶子的老,穿着破旧的灰色衣裳。

    佝偻着背,头用围巾包裹着看不清面容。

    易拉罐瓶从她皱纹满布的手上溜了出来,滚到自己脚边。

    他蹲下捡过瓶子递给老,然后朝司机走去。

    寂和攀附在栏杆上,扭头往长安的方向看去。

    离开A镇以后,长安似乎比以往更活泼了些,正与年轻的司机开心聊着。

    “看前面那条船。”

    耳旁传来弋阳的声音,指向不远处的船只。

    寂和顺着白皙修长的指尖往那瞧去,发出疑问:

    “怎么了?”

    那条船除了略有些旧也没别的特别之处了。

    “船上有只海鸥,东倒西歪的站不住脚。”

    她费力的盯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弋阳的那只东倒西歪的海鸥。

    “有吗?我怎么没瞧见?”

    “你当然看不见。”

    这句话有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弋阳把寂和搂到怀里,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直直的瞧进她的眼睛里。

    有些委屈的有些泛酸的:

    “你眼里只有长安,那形单影只的鸟自然是看不见的。”

    好大一股醋味。

    寂和低低地笑出了声。

    弋阳捉住她的手,轻轻印下一吻,问道:“你还笑?”

    “难道只许你吃好大一坛莫名其妙的醋?”

    怀里的人俏柔软,他俯在她耳边低语。

    “你给我些糖我就不酸了。”

    姿势亲昵。

    寂和轻轻推他一把,环顾四周。

    人虽然不像麻油地那么多,但也还是有些闲散游客的,不经意的也会往他们这边瞟。

    毕竟男俊女俏还是比较惹眼的。

    耳尖噌地一下染上红霜。

    见寂和如此,也不讨什么糖了,弋阳倚在栏杆上痴痴地望着她。

    发出一声喟叹:

    我们家阿寂真好看。

    连害羞也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又陆续逛了些地方,去太平山顶的凌霄阁、蜡像馆,俯瞰整个香港。

    晚上又回到麻油地,去庙街领略香港最真实的闹。

    人流比白还要大,有很多有意思的摊贩。

    甚至还有人搭棚子唱粤剧。

    弋阳给摊主付了300元港币点了《孔雀东南飞》。

    台上演员很快起了强调,水袖一展,段婀娜。

    咿咿呀呀的开始唱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三个人就往往前继续走。

    围墙根上有很多算命先生支着招牌,八字流年、婚姻命名都能给你整出一大堆玄之又玄的命理来。

    有人缠着寂和他们要算一卦,都被弋阳拒绝了。

    那算命先生不放弃,往上翻白眼珠掐指一算,直言不讳。

    “哟吼,竟碰上个太岁!”

    他惊讶的看向寂和,眼珠子提溜转,上上下下打量无数遍。

    “六亲缘薄,伤克子女。”

    这话一出长安就瞪圆了眼,“你瞎什么?”

    弋阳也隐着怒意不去理会,抬脚离开却被拦了下来。

    “三位先别急着走,虽是太岁凶煞命但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

    算命先生从怀里拿出个玉佩,一眼看上去就很粗劣。

    “这是佛祖像前供过开了光的,镇凶除邪,功保。”

    旁边几个算命先生也纷纷拿出什么珠串、护符之类的上来一通。

    他沉着眼,冷硬的道:

    “福自来,事不须求。多谢。”

    然后带着寂和长安径直往前走去,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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