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六十五回为聚八俊收义女金箍奇棒显神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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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回为聚八俊收义女金箍奇棒显神威 (第1/3页)

    第六十五回:为聚八俊收义女金箍奇棒显神威

    书接上回,武王对十二属相作了排定,成为千古佳话,其他图腾民族,特别是那些没有挨上这十二属相,如狼狸狐獾之图腾民族,他们对鼠族极是羡慕,嫉妒,表面上前来结交,内地里却恨之入骨,竟是团结起来对付于他。

    这鼠族之民根在南岭,生活在西岐境内的却是极少数,极显孤单,能前来西岐本是龙图腾民族为了压制牛图腾民族所寻,事情完结后,他们得了好处,实惠,相反,龙图腾民族却并没有闹得到好处,自然对他们不满意,反过来想着再压制他们,而其他居于鼠族之下的图腾民族,更是多为不甘,特别是牛图腾民族,他们很强大,怎么甘心被别人踩在头上?他们就指派其他图腾民族一同来寻找鼠图腾民族的由头。

    唉,这就所谓高处不胜寒,鼠图腾民族的领袖渐渐尝到了个中滋味,这排头兵只是虚衔,所谓的荣誉,实惠却并没有,带给他们的只有痛苦和不幸。

    西岐容不了他们存身,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鼠族民众生出了离去之心,经过妥善安排,他们得以远走齐国,寻求到姜子牙的保护。

    鼠族人单势孤,在西岐受欺负是必然,而子牙代表着鼠,受封在齐,鼠族民众到了齐国之地,子牙可以保护他们的利益,使他们这支在齐地得以发展。

    鼠族民众在齐鲁之地定居,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便是百家姓氏中的有鼠氏,当然,鼠姓毕竟不好听,所有形容鼠的都不是好词汇,如鼠目寸光,鼠头鼠脑,贼眉鼠眼,贼头鼠脑,鼠辈,獐头鼠目,呵呵,这些都是对立图腾民众形容他们丑相的词汇,使他们走到那里,都有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危急,他们的后世子孙在危机中就有了思变,一部分人冒着天下之大不讳,改姓为苏与舒。再到后来,又有子孙变更为束氏、菽氏、殳氏、戍氏、俶氏,啊,这也是他们的先祖有眼光,从西岐之地搬到齐鲁之地,确是一着妙招,使鼠姓一族得以在乱世中长存,繁衍生息,便是今日,齐鲁大地及其云贵之地仍有鼠姓存在。

    啊,这也是千古笑谈了,笑谈!望鼠姓朋友莫怪。

    话说自武王有这鼠大一说之后,民间皆是盛传,因子牙高为尚父,渐在民众心里把鼠大与高官联系起来,到了后来,鼠大之说已经在民众心里生根,后世写乐府诗词,也多为借鉴,根据鼠大之说,针对贪官污吏,他们就写下了硕鼠一诗,诗是这样的: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涌号?”

    此诗亦是联想到武王的话,对当权大官的一种讥讽,几千年来,此诗一直很现实,很生动,但是,只要是当了官,掌了权的人,都会忘了性,这也是一种人性吧,所谓无官不贪,贪要有节制,无了节制必然会使自己受累,当官的,看到这里你要警惕呀。

    武王笑替四贤排了序,本是高兴时的一句笑谈,没想到后来牵出这许多事端。这大概也是他不曾想到的吧?

    各位,笑谈到这里,我们书且回头,还看当日武王接见四贤八俊的场面。

    四贤八俊排列在银安宝殿,接受武王的检阅,八位俊杰是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壮,站在那里当真是威武,婵玉此时是一袭武士装,顶在她头上的武士巾衬托着俊脸,当真是好看,站在队列里格外显眼,和其他武士站在一起特别俊朗,特别醒目。

    八俊之中,还有一位人物在队列里也是显眼,他就是土行孙,虽是着武士装,但他身材矮小,尚不及婵玉的肩膀,故而靠着她站在那里也是滑稽。

    但是,土行孙虽是矮小,大小也是男人,站在那里一样是顶天立地,婵玉心既已经归他,看他也就不觉太难堪,倒是用含情的余光瞟过,鼓励他不气馁。

    然而,蝉玉温情的目光落在别人眼里,却不是滋味,特别是有那知晓他们内情的人,都在恨苍天无眼。

    当时,武王率群臣至庆功楼,大摆酒席,席间,武王得知蝉玉是女流,对她的美也就动容,暗叹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心里惋惜,也是有了些恍惚,乃在饮尽一杯酒后,对土行孙道:“孙爱卿,啊,不知你除了挖地洞的本领,还有何能?”

    这个话明摆着有编排土行孙的语气,想出他的洋相。

    土行孙并不愚笨,这会更是不怠慢,很恭敬的对武王行了礼,禀道:“大王,臣还会耍弄棍棒。”

    耍棒?木棍?

    不,铁棍。

    铁棒?多大的?你能拿着吗?

    武王听说土行孙善于耍棒,就露出笑容对他说:“孙爱卿,你会耍什么样的棒?好呀,何不借此耍一回给大家看看。”

    圣旨一下,能不遵命?但总不能就在宴会厅里动武?土行孙奉了武王旨意,下了宴厅,到了教武场,施展了一下手脚,摆了一个甫,等待武王的检阅。

    众人乘兴,都来到教练场,武王就对土行孙道:“孙爱卿表演一番,让众人开个眼界,可有那位将军愿一同助兴的?”

    武王又增加了难度,他这处处把难,自是为蝉玉惋惜,对土行孙的不肖。

    金奴得武王号令,竟是跃身而出,口内生津,放声对武王道:“臣李金奴愿与孙将军,来个剑棍对拼,与大王,丞相及众位大人添个兴致。”

    李靖听说,阻止已是不及,只能是暗骂小儿可恼。

    “唉,他也太不懂事了,净来给我添烦恼,气之奈何,当寻求一妥当的办法来解决才是。”

    且说孙李二人来到场中,摆开甫势,土行孙手里拿着的是两截棍棒,不长,都很短,众人见了,就替他担心,这样的武器怎么能耍?又怎么和金奴的长枪相对?他这不是找死吗?

    众人正替土行孙着想的时儿,却见他将手里的两节棍棒拉了拉,居然各是伸长了一些,拿在手里都不似太短,可以作双节棍来舞,连接起来与长枪相对却也是勉强。

    李靖怕出意外,这场中任何人伤了都不是他所愿,为金奴土行孙着想,他乃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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