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三十一回进忠言胶鬲面君多情妲己孕王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一回进忠言胶鬲面君多情妲己孕王子 (第2/3页)

用相同,是可以用来斩杀谗臣的,这次太师远征北海,被带在身边了。

    拿起金锏,纣王默默无语,刚才动怒,唉,也不问先皇不先皇了?啊,这祖宗神灵可是得罪不得的。

    “王叔呀王叔,你不敬朕在先,朕问你罪在后,请你不要怪朕的的无情,啊,先皇,刚才,朕若是有得罪的地方,尚请祖上原谅,成汤,太甲,太丁、太乙,你们在阴间可不要为难我?我这个王上当的也是不易呀。”

    各位,纣王虽昏,但敬祖上,上到成汤,下到帝乙,共二十七位先祖,没有他们哪有现在的万年江山?

    正因为纣王敬祖上,从根子里说他并不是忤逆的子孙,所以,骂他就不能迁徙到他的祖宗,梅伯,商容夏召,九侯,等几个被处死的大臣,多是骂了他祖上的缘故,从而触怒了他,引起了他的动怒。

    鹿台上,纣王的思想在反复争斗,一个是亲性与纯情,另一个是傲性与血性,这两下在斗争。

    “朕对比干王叔是不是太过了?究竟该怎么来处置他恰当呢?或是这样的处置后会不会引起民众的不满,从而起来反对?”

    尤浑当然也知道大王的心思,这个他最会揣摩了,当纣王的心情在晴雨表里走向晴朗时,他就及时进言了。

    “陛下,今若是娇惯了比干,只怕其他大臣要以此为榜样呢?”

    纣王不语,嗯,有这个可能。

    各位,也就在这个时侯,胶鬲闯上了鹿台,当传御官来报,“陛下,闻知比干丞相鹿台上被剖心腹,谏议上大夫胶鬲闯进宫来。”

    纣王又生气了,胶鬲?你算什么鸟东西?这皇宫后院,你说闯就闯?皇叔比干到这里,还着人通报了一声。你这样做,分明仗着是先皇老臣,倚老卖老,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那一边,尤浑捂着肩膀又进了谗言:“陛下,这些老臣,全不把陛下放在眼中,说来闯宫就来,直把王公当作虚无,陛下,应该给他以颜色,让他们知晓陛下的威严。”

    费仲也就附和,“对,对,正应如此,陛下,尤大人说的有理。”

    他们这里正说着,胶鬲已上了鹿台,见了纣王,行了大礼,没有多说什么,即怒对费仲尤浑,指着他们道:“定是你俩小子触弄事非,使了什么毒手段,致使丞相如此,你们心肠毒辣,世间少有,成汤天下有你们真是祸害。”

    各位,尤浑费仲的行为并不入一般朝臣的眼,正义的大臣对他俩都有意见。

    被胶鬲责骂后,他两人赶紧嘴打烹溜,矢口否认,并没有在纣王面前和胶鬲对骂,当然,这正是他们的高明之处。

    “胶大夫,你不要污蔑我们,这可不干我们事,比干丞相在威胁着陛下,他的伤是自己留下的,以为陛下会屈服于他,啊,他错了,只是自取其辱罢。”

    “胡说,你两个这时还是满口胡言。”

    胶鬲动怒,纣王也就怒了,在一旁大喝道:“你老小子,在寡人面前这么放肆?直把寡人视作无物,这是来找死吧?你也不想想,寡人面前岂容如此你胡来?”

    胶鬲这时才停下对尤浑费仲的指责,始对纣王行君臣大礼:“大王,尧舜有语:万民苍生,皆我所依,父母兄弟,皆我所亲,大王可以视臣民如粪土,视大夫如草芥,然比干丞相乃成汤一脉,是可以进得了成汤宗谱,居得了成汤庙堂,他与先帝乃一母同胞,即便先帝在时,对他也是礼遇有佳,何况大王乎?今大王视丞相如贼寇,下得此毒手,何也?自伏羲,神农以来,即便夏桀,亦未有此过。”

    纣王听此语,亦感对比干过了,有心要于胶鬲分辨,又碍于君王的面子,不肖来分解。

    尤浑看着了,在那插嘴道:“胶大夫,你说什么夏桀?你这是把陛下比着他了?胶大夫,你这话过了,比干丞相威胁陛下,是罪有应得,你为他作辩解,又把陛下比作夏桀,只怕你比丞相还能为?”

    胶鬲见尤浑如此刁滑,恨死了他,乃把语峰一转,指着他对纣王道:“大王,这等小人如此多口舌,不是佞臣是什么?大王,你宠佞臣,远贤良,造炮烙,修虿池,灭皇后,抛亲子,此皆古来仁君所不为,大王,你如此下去,仁君皆所不为,此皆昏君的行径也,祖宗基业必然会因此败落下去,使成汤社稷难保,宗庙难安。”

    纣王闻此语,又以成汤来教训于他,平息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当即大声喝道:“老匹夫,寡人不语,还当真是抬举了你?社稷难保,宗庙难安,你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竟是想欺君罔上,啊,置你万死亦不为过。”

    看着胶鬲不屈的模样,纣王愈是恼怒。

    “来人呀,绑了胶鬲,推下去。”

    胶鬲亦是情绪激动,听说要绑了他治罪,语气不免高了:“昏君,你待怎样,天下民心已涣散,四方诸侯已起,数百年成汤基业眼看将要拱手让人,庙堂高瓦已将不存,昏君,到了这一步,你还不醒悟,还想怎么样?”

    边说胶鬲边踱前两步,意思是还想和大王辩一辩。

    纣王下得席来,手持金锏,已不容他辩,口中喝道:“你这老匹夫,不整治你,你还道寡人软弱,还会胡言乱语。”

    他挥起一锏,正打在胶鬲大夫头顶,顿时见鲜血流淌。

    胶鬲踉踉跄跄摔至栏杆旁,被纣王又抬起一脚,从鹿台上就踹了下去。

    各位,此时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

    胶鬲大夫站立不稳,从鹿台栽下,这一栽栽的好惨,鹿台下面本是青石铺就,胶鬲大夫头下脚上,正夯在青石上面,只跌得是血rou模糊,哪里还能分辨出头和尾?

    即时,胶鬲就死了。

    纣王正怒,闻报胶鬲已死,没了气息,并不去看详细,即令将他送入虿池,那池中虿財之虫,如狼似虎,胶大夫的rou身在里面是瞬间不见,众兵士看到这里皆是胆颤心惊,不敢多语,更有那胆小的已经吓得心涣神散。

    大王如此行为,鹿台上的朝臣亦皆不忍目睹,以臂掩面。

    “大王啊大王,如此残暴,这还是我们的大王吗?”

    群臣心里冷了半截,再不敢进言,只听尤浑费仲在大王前花言巧语的应对了。

    且说比干丞相被抬至家中,妻子孟姑含泪至榻前,道“王爷,我的夫呀,你怎么如此糊涂?平常都说你是七巧玲珑心,可是,你?你今日做出的这个事来?哪里是七巧玲珑心,你这是糊涂心呀?”

    比干丞相愧对夫人,断断续续对她交待了后事,大意是:“夫人,我一但不在,昏王必还会来问罪,那时,只怕他不会顾虑叔侄之情,到时候怕你亦难保命,或拿你殉葬也是未必,夫人,自从你跟了我,你不记恨我给予你家带来的危难,反而是倾心助我,使我作为一代贤臣名世,夫人,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的心说不定很野,哪里还有什么七窍玲珑?七窍玲珑是得到夫人你的指点呀,夫人,这二十来年,我们相处的很好,我那幼子微子德方才几岁,实不忍他跟着我受罪,夫人,我死了后,你可带他投奔东海舅兄平灵侯处,当可存我成汤血脉。”

    “王爷,你不要说,你不会有事的,若是有什么,奴家愿追随王爷而去。”

    “不可,夫人你差了,你我都去了,我子微子德谁去教育,谁去抚养?”

    听闻比干的话语重心长,孟氏陷入了沉思,这平灵之地还去得吗?哥哥还能谅解我们吗?这时候,孟氏就想起了她们七姐妹,因为年轻时和哥哥闹了矛盾,不满意哥哥对她们婚事的干涉,出走的出走,婚嫁的婚嫁,现在,相互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