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悲情扈三娘_四大名著小故事:改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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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名著小故事:改行 (第2/2页)

蓝图。

    23、八戒当教授

    八戒见师傅在Y大学里讲佛经,师兄教猴拳,师弟教罗汉拳,也动了到大学里谋职的念头。走出温柔之乡——高老庄,开始应聘。他不想动武,想和师傅一样搞文。

    招聘会上,大学来招人的还真不少。八戒看好了Y大学一个古文字学教授的位子。于是,上前应聘。招聘者是两个老头,一个长得像蝌蚪文,一个长得像甲骨文。不管怎么说,八戒也算个名人。两位老者居然认识他。

    “朱先生,您好!”

    “二位好!——有三个字,我想请教一下。”八戒未等他们发问,来个先发制人。“哪三个字?”八戒把那三个字写在纸上:鍚荼壸。“锡茶壶。”“蝌蚪文”读出声来。

    “好像不是?”“甲骨文”戴上老花镜,“第二字绝对不是‘茶’,是如火如荼的‘荼’字。第一个和第三个吗,看着眼熟,一时还真叫不准。”

    两人研究半天,也搞出所以然来,只好说:“我等才疏学浅,请朱先生教诲!”

    “第一个音读‘阳’,是古时战马脖子上的铃铛;第三个字音读‘捆’,是古代宫中的小路。合起来是读‘阳图捆’,万不可读‘锡茶壶’,让人笑话。”

    “蝌蚪文”一脸朱色。

    “那么,古文字教授的位子?”

    “非朱先生莫属。——以后还请朱先生多多关照!”

    “关照不敢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师傅,从你老人家那儿学一点东西,就能当大学教授。你太伟大啦!——猪八戒笑哈哈,身后背着一枝花……”八戒唱起了二人转。

    八戒走上了Y大学的讲台,给一群古文字学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上讲大课。未等出声,先亮出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三个朱色斗方:鍚荼壸。

    “谁能认全这三个字,请举手!”八戒高声断喝。

    一个大一的本科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读,结果弄出了笑话;硕士生、博士生如“长出犄角反怕狼”的老牛,自然不敢言语了。八戒由浅入深地把那三个字诠释一番,接着步入“正题”,把西天取经路上的奇闻趣事接二连三地讲起没完。逗得学生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偶尔遇到点难题,八戒也不怕。“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好好想想。——实在不会明天告诉你。”下了课,他急三火四找到师傅。师傅诲人不倦,八戒学点皮毛,第二天又胸有成竹地走上课堂。

    年底,八戒因教学语言生动、知识底蕴深厚、教学方法灵活被评为十大名师。唐僧却因教学语言生涩、知识底蕴太浅(谁都听不懂,还能有什么学问?)、教学方法呆板下课了。八戒很仗义,见师傅下课了,他把Y大学给炒了鱿鱼。因名扬海外,倒Y字型大学又聘他为教授。八戒开出的条件是:只有同时聘师傅为教授他才肯屈就……

    唐僧靠八戒的提携,又找到了饭碗。

    24、惜春进修

    惜春画完了大观园,马上呈给了贾母。

    贾母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说:“楼亭殿阁,花草树木都好!咋一个人也没有?”

    惜春低头说:“我画不好人物。”

    “哪咋行!连个人影都没有,不成房样子了。宝玉,你去请个先生来,教教你meimei。”

    宝玉笑说:“老祖宗,我看还是送meimei去美院进修好。”

    “你去办吧,学费我出。”

    第一次上人体素描课,惜春羞得满脸溅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男一女两个模特,一丝不挂摆着各式各样的姿式,供人临模。惜春觉得自己的衣服也被剥光了似的。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人物画水平突飞猛进。惜春觉得既然来了,就多学点。开始听各式各样的课、讲座。

    一位女画家,把调色板扣在尿布上。手捏住尿布的两角举在空中,各种颜色往下趟着。

    “这叫什么?”画家扯着嗓子喊,学生无不摇头。

    “我告诉你们,这叫《屈原血泪染<离sao>》”

    惜春叹了口气,又去听行为艺术课。

    一个脑袋上只有三根毛的老头子,身上画着迷彩。只见他蹲在一个巨大的鸡窝里,一只脚踏着鹅卵石,另一只脚蹬着橄榄球,满脸痛红,呲牙咧嘴,两只胳膊伸展如鸟的翅膀。他就是世界上目前最著的行为艺术大师——XWY。

    “开天辟地?”一个学生说。

    “恐龙重生?”又一个学生说。

    “为世界和平呐喊?”第三个学生说。

    “爱你在心口难开?”第四个学生说。

    上千名学生议论纷纷,猜大师的行为寓意。

    大师面对着这些弱智的学生,忍无可忍地喊着:“地球没了吸引力,我拉出屎来放不出屁。”

    “高!实在是高!比高家村高,比高老庄高!”学生们欢呼雀跃。

    惜春跑了出来,在cao场瞎转悠。

    “惜春meimei!”

    惜春原以为是宝玉喊自己,回头一看却是薛蟠,虽然有点烦他,也只好停止脚。薛蟠光着双脚,披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蓬跑过来。

    “薛大哥,是你呀!——咋这这身打扮?”惜春好奇地问。

    “我来进修也半年了。这不是艺术节吗!我想表演个‘红楼化蝶’,属于后现代行为艺术。缺个女的,我觉得你合适。”薛蟠笑嘻嘻地说。

    “怎么表演呢?”

    “女的也披一件红斗蓬,我都带来了。”薛蟠把外面的红斗蓬解下来,里面还是件红斗蓬,把解下了斗蓬披在惜春身上,兴奋地说:“正合适。一会咱们就在cao场上跑,我喊一二三,一齐把斗蓬扔掉。”

    薛蟠真的把斗蓬扔在地上,高喊:“庄生晓梦迷蝴蝶!”

    惜春吗呀叫了一声,捂着脸就跑。原来薛蟠里面什么也没穿,裸奔起来。

    “你跑啥呀?裸体男人你不都画过吗!”薛蟠边追边喊,“老贾家人不但假正经,一点艺术细胞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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