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云廊_第六章 姻缘易得,知己难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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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姻缘易得,知己难求 (第2/3页)

人和少爷知道了,又有几个人要受责罚了。”

    许绣氤她听这么说,忙说道:“这倒不必,只要你我二人不说,少爷未必会注意到的。”

    “少奶奶体恤下人,真是好心人。”秋格已理好了床,站起身来甜甜笑道:“就算少爷看到了,只要少奶奶替他们求求情,一定没事的。少爷喜欢你,必定会听你的话。”

    许绣氤忽然心里不安起来,低下头勉强笑了笑:“少爷还没有见过我,你怎知道他会喜欢,还是不喜欢。”

    秋格笑道:“像少奶奶这样的大美人,少爷怎么会不喜欢呢?”

    忽听院子里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婆子的声音在窗外喊道:“秋格姑娘,少爷就往这边过来了,好好办你的差事,怎么还听到你的笑声呢?”

    秋格吐了吐舌头,和许绣氤相视一笑:“少奶奶坐下吧,少爷这就来了。”

    许绣氤坐回床边,还是坐到原先的位置。忽然她愣了一下,屁股下怎么硌着有几个yingying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新婚习俗这是压床喜果,缝在垫子里的花生。难道是秋格方才不小心,被她捏出来了?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床上叠着的龙凤被上。这被子被人动过了,方才金丝绣的龙凤都正好在被子的正中,煞是好看。现在被子却变得更宽更扁,连龙凤也似乎失去了几分精神。

    心里有点疑惑,秋格动这些被子做什么?

    但她已来不及想这些了,秋格拾起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等了不多一会儿,外间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她听见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也听见了秋格的笑语:“少爷,你来了,给少爷少奶奶道喜。”

    韩少爷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下去吧,去帐房领赏银。”

    许绣氤的心里忽然咚咚地跳个不停。

    红盖头被轻轻地挑了起来,她感受到了一个人的气息,很近很近。

    红烛的亮光在眼前晃动,因为害羞、因为紧张,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半晌,有人在耳边轻轻一笑,柔声说道:“我早已见过你了,你又何必这个样子?”

    早已见过?什么时候?她感到很疑惑。

    猛然间,她想起了一双眼睛,一双无论轮廓和神态都和韩夫人像极了的眼睛。

    莫非是?

    她吃惊地睁开双眼。

    韩载沄正站在面前,背负着双手,低下头望着她,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不是他。

    她一时愣住了。

    眼前的韩少爷身形挺拔,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秀逸俊朗,神情潇洒,带着一种世家公子特有的书卷气,也是个很好看的年轻人。

    是和那个人不一样的一种好看。

    这就是要和她共度一生的夫君吗?她低下头,心里跳得更厉害了,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把捏在手心里的一张绢子,轻轻地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

    韩载沄在她身边坐下,笑了笑:“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她局促地笑了笑,小声说道:“没有。”

    他朗声笑起来:“那一日你和你娘、几个弟弟来拜访家母。我看你在家母面前侃侃而谈,像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子,怎么现在倒一句话也没有?”

    她惊讶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你不必这样奇怪。”他笑得更愉快了:“那天我早就来了,只是我从小学过一点法术,施了个障眼法,所以我能看见你,你却看不见我。”

    “真的吗?”她好奇地睁大眼睛,想了想,忽然捂住嘴笑起来。

    “笑什么?”韩载沄莫名其妙。

    许绣氤慢慢止住笑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要是那间花厅里没有屏风,我还真就信了你的话。只是那屋子里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人,姑太太是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挽香jiejie也是,你说你还能藏在哪里?”

    韩载沄眼中含笑,却故作无奈的样子说道:“这姑娘是骗不了的,往后可怎么办才好?”

    她轻轻撇了撇嘴:“我倒是奇怪,堂堂韩家大少爷,偏要躲在屏风后做什么?又不是。。。”她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又不是见不得人。”他笑着接下去说道,却忽然叹了口气:“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许绣氤奇怪道:“这本是你家,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你会有什么苦衷?”

    他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听说长沙城里有名的美人许姑娘来了,很想见一见,又碍于男女有别,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脸上刷地红了,忙摇了摇头:“胡说胡说,哪有这个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是真的。”他更靠近了些,试着握住她一只手,语声更温柔:“今年三月的游春会,是长沙城里的盛事,我也去了。当时就听说有很多人都在谈论一位许姑娘,只可惜人来人往中未能一见。后来虽有心登门拜访,却只恨难以抽身,一直未能如愿。”

    许绣氤抿嘴一笑:“只怕不是难以抽身,而是韩公子怎么能到我们那小巷子里去吹风吃灰尘呢?”

    韩载沄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片刻后柔声说道:“不管怎么说,那天是我向家母提出来,想娶你为妻的。我是家母唯一的儿子,若是我不点头,她又怎舍得为我做主?你这样聪明,不会一直都想不到这一层吧?”

    她愣住了,仔细想一想,那天韩夫人确是被挽香请出去了一次,回来后言语、神态都变了,原来竟是如此。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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