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九 难于清泓走宫廷,脱于嫣然扮霓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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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难于清泓走宫廷,脱于嫣然扮霓裳(上) (第3/4页)

,该走的也留不住,显见他们父女二人刻意挽留她在此。

    毋燕举步从堂上走下,惊讶道:“你要走?”

    毋昭裔摸了摸须,婉言道:“何不多住几日?小女敬仰姑娘侠肝义胆,也仰慕姑娘剑法,正打算让姑娘传授武艺,以作防身之用。”

    毋燕忙不迭过来拉她,笑道:“就是嘛!绍青,我爹都说留下了,他堂堂宰相,难道你也不给情面?”

    天绍青慌忙道:“不,我只是……有要事在身,不便……”

    话还未完,那毋燕已慌里慌张的抢白道:“不要老是说有事嘛,再留几日,如何?这府里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天绍青不免神色一暗,总不能将爹娘一事和盘托出,她行事谨慎,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有甚事,藉由自身牵连到宰相府也不大好,故而沉吟了片刻,道:“可是……”

    毋燕拖着她一边向厅外走,一边道:“不要可是了,我正想向你讨教剑法呢,走,我们去后院,你教我!”不过俄顷,就把天绍青拖走了。

    毋昭裔目送她们离厅,一脸笑容顿时转为忧虑,双手负后于厅内踱了几步,忽地仰首一叹。

    他想起了前几日宫中发生的一件事,一封边疆呈上的密函离奇失窃,当时皇帝孟昶正于御书房小憩了半会儿,醒来后,密函便不翼而飞了!

    宫中流传着鬼神之说,请了道士和尚做法,天子也因此受了惊吓,不敢去那御书房,现在批阅奏章明显松散了许多,有的更是拆都未拆。

    恰巧中原大周皇帝郭威又派人送了七宝塔来,说是以诚两国交好之意,孟昶向来爱宝,自是喜上眉梢。

    毋昭裔觉得此事非比寻常,怀疑是刺客潜伏了宫中盗取密函,意图不明,正想将此等想法告之天子,哪知左匡圣马步都指挥使安思谦百般阻挠,在蜀主孟昶面前截住他的话。

    毋昭裔揽须思量,会否是安思谦存了不轨之心?前几日,七宝塔进宫的前一夜,据说安思谦府上来了位不速之客登门拜访。

    贵客以玄天令将安思谦从梦中扰醒,昨日朝堂,有人提及此事,请奏严加督办不速之客。

    安思谦于圣帝面前声称,乃是虚惊一场,竟不要旁人插手?并说是百年前的玄天门重出江湖,错将自己认成门下后人,来人杀了几名仆俾,后来自己出马已将来人拿下,就不必大家cao心了。

    皇帝孟昶当然高兴,并当面称赞安思谦武艺如何超群,是安邦定国的一名良将,安思谦立马谢赞,喜不自禁。

    毋昭裔觉得安思谦心中有鬼,斜瞪了一眼,怎知今日朝堂过后,安思谦却摆了他一道。

    毋昭裔知道,孟昶对于美丽的女子向来喜爱,受不了朝臣几句言语便有意征召,只是实在没想到会是如今场景。

    孟昶旨意下来,竟是大肆搜罗蜀国各地美女进宫献艺,出众者永留宫中。

    毋昭裔惊骇未定,出离大殿,安思谦便随后追出,一揖到底,说是恭喜了,毋昭裔方才晓得原来自己女儿也在名列之内,更是孟昶指名必要到场之人!

    这件事气坏了毋昭裔,乐坏了安思谦。

    待毋昭裔的背影消失在皇宫长廊尽头时,安思谦笑的合不拢嘴。

    不错,正是他进的言,出的主意,他还答应皇帝不出半个月必将办成此事,他就是要毋昭裔失去女儿,指不定倒时毋昭裔违抗圣旨,那罪可就大了,说白了,这件事就是针对毋昭裔,要怪就怪毋昭裔多管闲事。

    约莫在天绍青踏入相府的前几天,也即是天绍青在客栈养伤的期间,安思谦府上来了位青衫如玉的年轻公子,其在一天夜里手持玄天令扰了他的清梦。

    令安思谦惊诧的是,百余年前隐匿江湖的玄天门竟然重现江湖,来人还得知自己祖上秘密,那便是他安思谦乃玄天门后人,玄天门乃邪教,他纵然再有胆量,也不敢得罪,更不敢让人知晓自己的底细。

    那天白日,恰逢郭威送来的七宝塔经由他手抵达皇宫,不料半道被人截下,安思谦正愁无法交差,不料深更半夜时分,这位自称玄天赵家后人的青衫公子,会来要挟。

    安思谦问他要什么,他却其他一概不要,只要边疆呈给孟昶的密函。

    安思谦别无他法,只好想方设法帮他去偷,第二日,便托人打探,幸好孟昶荒于国政,下面呈上的紧急书函,还未拆阅。

    于是就在这日晌午,皇宫出现边疆密函离奇失踪,查无结果。

    安思谦以为此事本来就此作罢了,没想到毋昭裔会怀疑自己,之所以针对毋昭裔,就是先下手为强,俗话说谁不想在朝堂站稳脚跟?

    何况安思谦不服毋昭裔,更觉得毋昭裔次次妨碍自己仕途,总要借机在皇帝面前参奏自己,要不是自己见机行事,兴许早就一命呜呼。

    安思谦等着除去毋昭裔,不知道等了多久,亦有些焦急不耐。

    是以见孟昶近来食欲不振,对妃嫔们心生厌倦,他便揣测君王心思,进言以歌舞为名——选妃。

    毋昭裔的女儿立刻成了安思谦的当头之物,命人作了画像,呈给孟昶。

    毋昭裔其他的东西,他看不上眼,可惟独那女儿还真是天姿国色。

    安思谦知道天子必定喜欢,果不其然,孟昶一看,当即拍案:“好!就照你说的办!”

    毋昭裔犹豫着要否把事情告诉女儿,手揣圣旨,他的心里也揣揣不安,于庭院小坐,也是叹声连连。

    不远处,远见高台荫幕,庭院深深,松木绕径穿石,细细的风浪激起无边的涛声,打起松叶上停留的几只雀鸟咻咻展翼。

    陡然一柄长剑刺过来,凌厉穿风,引得一旁正在纳凉的毋燕连番拍手,不住地称赞:“绍青,好剑法!”

    天绍青长剑一挥,转过身,忽见花坛旁坐着毋昭裔愁眉不展,觉得奇怪,指给毋燕看。

    毋燕也一愣,只觉毋昭裔今日特别不寻常,遂走了过去,问道:“爹!你怎么了?”

    毋昭裔静坐着,一手摘下花坛中的花枝,沉闷不乐着将其扔远,看了看她,又长叹一口气,几次都欲言又止,如此显见是有心事索绕。

    天绍青自然看得分明,遂知趣地抱剑退开。

    一时四周再无他人,毋昭裔瞅视女儿良久,幽幽地叹道:“刚刚接到圣旨,天子预备宴请群臣,朝中大臣凡是子女超过十六岁以上者,均要入宫尽展才艺,出众者加封位号,入宫侍寝。唉!天子听闻毋燕你才艺双绝,特地指明你要到场。”

    毋燕一怔,似是完全未料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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