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衣香_一二四、生日,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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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四、生日,下药 (第2/5页)

打听一下世子的情况!”

    她不过拿了陆心颜两张椅子一把大伞,陆心颜就大张旗鼓地跑来这里砸场子,予儿直接搬进她房间,将整个院子弄得面目全非,那陆心颜…

    江氏想都不敢想,刚将绿竹使走,又赶紧道:“苏嬷嬷,快扶我起来,我去看看予儿!”

    那个贱人要是敢动予儿一根汗毛,她就…!哼!

    石榴院。

    陆心颜带着青桐一走,里面的人便忙活开了,扯红绸的扯红绸,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

    掠月脚不方便,梳云先扶她回房休息。

    田叔这下终于看到掠月的问题了,他吃惊地问:“白芷,掠月她…”

    “在宫里表演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掠月扭伤了脚,没伤到筋骨,多休息时日就好了。”白芷眸光闪了闪,一本正经道:“要是田叔不放心,可以亲自去看看…”

    她话还没说完,田叔已经朝着掠月的方向跑去了。

    事实上白芷后面说了什么田叔根本没听到,在听到掠月扭伤了脚的刹那,田叔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脚不由自主地朝掠月所在的方向走去。

    梳云扶掠月躺下后正要离开,一转身见到田叔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眼珠子一转故意道:“掠月,你的脚伤又严重了是不是?你躺着,我去叫白芷来瞧瞧!”

    掠月被梳云挡住视线,没看见田叔,因而心里莫名其妙,明明白芷早上才看过,说再休息两天就完全无碍了,哪有又严重之说?

    掠月正要发问,梳云已经向门外走去,脆生生喊了一声:“田公子来得正好,麻烦您帮忙先看着掠月,我去找白芷!”

    擦肩而过的瞬间,梳去向田叔使了个眼色,可田叔两只眼一早就粘在掠月身上,根本没接收到梳云的眼神。

    梳云忍不住翻个白眼:木头,活该你这般岁数都找不到媳妇!别说我没帮你!

    掠月一抬头,视线对上站在门口的田叔,慌得连忙躺下,“我…我要休息了,梳云,请关好门!”

    梳云听到此话,见田叔似乎有拔脚离开的打算,忍不住从后面推了田叔一把。

    田叔一个不防,竟被梳云推进去,还踉跄了两下。

    梳云见他傻不楞登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从外面将门带上。

    田公子,掠月,我梳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掠月听到响动,忍不住抬起头,见到田叔不但没走,反而进了屋,顿时受到不小的惊吓,“田公子,这…这是女子闺房,请您出去!”

    若之前在门外,若门还打开着,田叔听到此话,说不定就走了。

    但现在,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朝掠月走去。

    掠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田公子,你…你走近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伤。”田叔道,连夜赶路让他的喉咙因为缺水干哑古涩,带着难言的沧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掠月却听得鼻头一酸,她低垂着头,掩去眼角的湿润,“掠月没事,多谢田公子挂心,白芷jiejie说过两天就好了。”

    刚说完,腿上一凉,原来田叔已经走到床边,掀开她的被子。

    掠月惊慌失措到整个人呆住,任凭没有穿袜的玉足露在田叔眼前。

    那脚又白又嫩,跟掠月人一样,娇娇怯怯的,看着就想让人握在手心里把玩。

    田叔看傻了眼,忍不住咽咽口水。

    许是那口水声太大,掠月惊醒过来,脚往回一缩,慌忙要盖上被子,挡住诱人的足部风情。

    田叔伸手挡住,声音暗哑,“我帮你看看,哪只脚受伤了?”

    掠月哪里肯让他看,红着脸用力跟他争夺被子,但她哪是田叔的对手?

    “你若不说,我就两只都检查了。”田叔伸出另一只手去捉她的脚。

    掠月吓得手一抖,“右…右脚!”

    田叔将她的右脚握在心里,低头细细察看,粗糙温暖的手心像火一样,烙得掠月的脚生疼。

    她又羞又窘,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不想见人。

    脚踝处还有些没来及散去的瘀红,看来治理得当,没什么问题。

    田叔放下心来,这心一放下,理智也跟着回笼了。

    别说是扭伤,就算是被扎成窟窿,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白芷那丫头都能将人救活,他这是cao的哪门子闲心?

    意识到自己手心里捏的是人家小姑娘白嫩娇软的玉足,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那句“你若不说,我就两只都检查了”的混账话,田叔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掠月姑娘,我…我不是故意唐突你的!”我…只是因为担心里,一时方寸大乱。

    掠月脸红得根本不敢抬起头,听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手却仍握着自己的脚,忍不住嗔道:“那你还不快放开我的脚?”

    那声音带着三分羞涩,两分嗔怒,田叔心头大跳,慌忙将她的脚放下,并体贴地帮她盖好被子。

    掠月埋在被子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房间里的人有动静,只好出声赶人,“田公子,掠月想休息了。”

    田叔沉默许久,终于道:“掠月,明年我就向小姐求娶你!”

    掠月惊得从被子里抬起头,想起先前差点被宫田予欺辱一事,心里苦涩,“田公子,掠月出身低贱,蒲柳之姿,又险被人辱,实在配不上田公子,请田公子另觅良配,掠月在此,祝福田公子早日寻到称心如意之人。”

    没有比被心爱之人拒绝,还祝福他早日寻到良缘,更让人刺心的话了!田叔听得气闷不已,赌气道:“你若如此说,我现在就出去向小姐求娶,让她明日就将你嫁与我!”

    “田公子你…”掠月胸口一滞,眼眶不自觉红了。

    田叔刚刚升下来的火,被她这一哭,弄得立马烟消云散,他手足无措,想伸手又不敢伸手,“掠月,你别哭,我刚才不过是气话,我不会如此轻贱你的,我一定要八抬大轿将你娶进门!”

    掠月听后,眼泪叭叭往下掉,她本就生得如小兔子般娇弱,这一哭,更是让见者无不心碎。

    田叔差点想跪在地上了,“掠月,只要你别哭,你想我怎样都行?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跪下…”

    掠月哭不是因为觉得受到了轻贱,而是被田叔话里的真心诚意感动,见田叔因为她的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给她下跪,忍不住破涕而笑,小声嗔了一声,“傻瓜~”

    男人在某些方面,似乎总能无师自通,原本对情感一窍不通的田叔,因为这声缠绵婉转、意味深长的“傻瓜”,突然如被注入无限神力,七窍全开。

    他嘿嘿一笑,伸手擦去掠月眼角的泪,喜不自禁地柔声道:“掠月,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那声音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掠月轻轻嗯了一声,本来就红的脸被田叔的手轻轻一碰,越发娇羞无限。

    田叔忍住心头的激荡,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轻快得如踩在云里。

    门一打开,躲在外面偷听的梳云白芷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不远处小荷被吕嬷嬷捂着耳朵,不让她过去偷听。

    小荷嘴角翘得老高,很不高兴,“吕嬷嬷,白芷jiejie和梳云jiejie都能听,为什么我不能听?”

    “你现在还是小孩子,等你在大两岁,你想怎么偷听,吕嬷嬷都不会拦你!”吕嬷嬷道。

    田叔被白芷和梳云闹了个大红脸,“白芷姑娘,梳云姑娘,我去找小姐,掠月拜托两位!”

    “咦,怎么不是掠月姑娘了?”梳云故意问。

    “傻瓜~”白芷学着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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