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夜袭营地 窑岗送粮 (第3/3页)

，斩杀跋扈的贺人龙，接着传庭又转战河南之地，连战连胜，李自成遂向冢头寨（在今南阳境）转移，途中大量抛弃财物，明军竞相争夺而乱阵，“天大雨，粮不至，士卒采青柿以食，冻且馁，故大败”[1]，造成了“柿园之败”。这场战役明军损失将校七十余人及步骑数千。这也是孙传庭军事生涯中一次著名的败绩。

    今年（崇祯十六年（1643年））五月，朝廷命孙传庭兼督河南、四川军务，随后升为兵部尚书，改称督师，加督山西、湖广、贵州及江南、北军务，兵部侍郎张凤翔向崇祯皇上进言“孙传庭所有皆天下精兵良将，皇上只有此一付家当，不可轻动。”崇祯帝听不进去。孙传庭不想仓促出战，可是在朝廷的催逼下，孙传庭不得已在八月亲率白广恩、高杰等部十万人出师潼关，同时命令左良玉西上，河南总兵陈永福、四川秦翼明分别将河南与四川兵互为犄角之势。

    对于今日之败，孙传庭是有心理准备的，因为李自成已相继歼灭了明军数支主力，久经战阵，兵强马壮。孙传庭深知与如此强大的对手交战必是凶多吉少，不由得顿足叹息：“奈何乎！吾固知往而不返也，然大丈夫岂能再度对狱吏乎！”这也表示了宁死疆场的决心。不然他也不会将自己的家眷送到窑岗去。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至于皇上如何处理自己，自己就管不了了。问题是，如果李自成先从后路进军陕西，西安要是没了，潼关一个孤城有啥意义。可是现在回陕西，自己没粮草军费，恐怕到不了西安士兵就跑没了。不知道那个窑岗的张知木能支援多少粮草。没想到大明朝竟然混倒了靠一个商人来接济的程度。不过怎么看也看不明白这个张知木到底是啥样的人，说他是个商人吧？哪有这样舍财的商人；不是商人吧，有那个人挣银子能挣过他？

    刘云和范成坤他们等船都下了猫之后，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用过早饭，刘云说：“今天的事儿不少，我们要把粮食送到潼关，还要掩护潼关的守军，把粮食运走。”

    范成坤说：“我看我们用炮火替潼关的兄弟们顶一个白天，这些粮食应该能卸完。”

    刘云提醒说：“李威你们要注意一些，李自成昨晚吃这么大的亏，不会没有准备，绝对不能让他们的炮火对我们形成威胁。”

    李威说：“你放心，我会盯着一些。他们朝河面这边一共没有多远，都在我们的炮火范围内。他们的远程大炮不布置在这里就没法对我们瞄准，等他们能瞄准了，我们也就能打到他们。”

    范成坤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先过去给他们清清场，然后我们的驳船再过去。”

    天亮时，刘宗敏指挥士兵就开始清理昨天被袭击的营地，这一幕让刘宗敏如百爪挠心。他的好多好兄弟，连敌人啥样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死在里了。那些忙碌的士兵，也都被惨烈的场面吓坏了。更没人敢去惹已经红了眼睛一夜没睡刘宗敏。刘宗敏的样子就像随时都要吃人似的。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天一亮他们出来忙活，窑岗人也来凑热闹了。有一个惊恐士兵听到从黄河上远远的传来了“轰轰”的蒸汽船的时候声音，大喊着“来啦，又来啦！”接着就向远处跑去。

    刘宗敏以为是昨天吓傻的士兵，可是“轰轰”的声音，他自己很快的也能听见了。他身边的卫士提个醒刘宗敏：“将军，是窑岗的战船来了。我们躲一躲吧。”

    刘宗敏是名勇将，可是能活到现在的勇将绝对不是傻子，他起身在卫士们的簇拥下，向后躲去。那些士兵们见主帅走了，也都是一窝疯的向后面跑去。

    等范成坤他们的战船，再次来到昨天夜里的战场时，李自成的士兵们都跑光了，只留下几个新搭建的帐篷。为安全起见，李威名令将那几顶帐篷轰掉。这次为了锻炼新手，每顶帐篷都用几枚炮弹，这样才把这些帐篷炸没了。

    见情况还行，范成坤命令快艇回去通知把驳船都拖过来，这边一艘战船先靠上马头，上岸了二百名火枪兵，在码头的外围布置了防守的一个阵地。

    这次范成坤的船队一共拖来了五艘窑岗自己造的驳船。考虑到驳船需要在运河里面行走，这些驳船基本上是按照四百石的浅船制造的，不过船上没有了帆具和索具，装载量要大得多。由于这次不用在运河里运行，每艘驳船都装了一千石粮食。这一次一共运来五千石粮食。

    等驳船被一艘蒸汽船拖着靠上码头，范成坤从望远镜里看到潼关城头上宁德出现了，他也用窑岗送给他的望远镜，向这边望着，估计宁德也看见了自己。范成坤就向宁德摆摆手，宁德也回应摆摆手。然后范成坤用手指了指码头上的驳船，宁德用力地向下挥挥手，意思明白了。

    范成坤对刘云说：“宁德的意思是知道了，估计他们会马上来卸粮食。”

    刘云说：“我们也准备吧，李自成不会不管。”

    此时孙传庭和宁德、白广恩、高杰等将领，也都在潼关城头看见了窑岗的船队，城上的人一商量，就由宁德和白广恩带领骑兵出城，掩护运粮的士兵出城运粮。

    城里运粮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不论是装粮食还是运粮食，以及城里装粮食的地方等等都按排好了。士兵们听说是运粮食去，积极性都很高。他们也都是饿怕了。

    城门上吊桥一放下来，白广恩打头率领两千骑兵就冲了出来，后面宁德也率人带着车马跟出城来直奔码头。

    李自成本来好不容易在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了，可是没睡多久，就有窑岗人又来的消息。下面的人不敢耽误只好喊醒李自成。得到窑岗人又来的报告心李自成的心里又是一紧。军师牛金星说：“赶紧把炮兵派过去吧，没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快。”

    没等他们把命令发出去，又来报告说：“窑岗人的船已经靠上码头，而且潼关里也冲出人马，直奔码头。”

    “粮食，一定是粮食。”牛金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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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材料力学、理论力学、弹性力学、流体力学。--《南宋记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