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宠_193、陪着我,嗯?(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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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陪着我,嗯?(1) (第2/3页)

   然后稳住身子,一步步离开厨房,往客厅里走。

    从能看到那个男人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定在他脸上,胸口犯疼,留过疤的小指头紧紧捏着。

    直到在他面前站定。

    寒愈保持站立姿势很久了,久到有些麻木,脸色发白,却固执的看着她。

    略低眉,她那副失魂落魄又强忍镇定的样子闯入眼帘,眸子就一度的深暗下去,薄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是真的了?”她很努力的找回声音。

    声音有些轻飘,呼吸不稳又被她压住,问他,“她明明是被你的人掳走,你骗我说她死了?”

    否则,她不是孤儿。

    夜千宠伸出手,把那个伤疤摆在他面前,“这是你给我留的,对吗?”

    看着男人不断绷紧的下颚,她红了眼,又狠狠的忍住眼泪,不让视线变得太模糊。

    “我忽然记起来,你从来舍不得碰我,但却变态的喜欢折磨自己,朝自己动手,无论是鞭子,还是我曾经咬破的地方,你都不爱处理……”

    她声音越来越吃力,说不清哪里痛,痛得有些窒息。

    “你这是罪孽感,想这样为我这个疤赎罪还是什么?”

    寒愈一言不发,那张脸已经近乎僵化,绷紧的下颚,线条变得越来越锋利的棱角,只有目光无限幽暗,始终融着她一个人。

    她笑了一下,“可惜你身体不容易留疤。”

    除了手腕上被她咬的地方还有一点点,其他地方从来不会带疤。

    “你也知道我就是那晚跟你拼刀、拼命之后才得了尖锐恐惧症,所以家里从不让我见到刀具?”

    不用他肯定,她都知道答案就是这样的。

    说起来,他对她多么用心啊?她的任何一个毛病,任何一个习惯永远记在心里,清清楚楚。

    可是就这么宠爱的一个人……

    “我在来跟你生活之前,有两年在孤儿院?”夜千宠其实对那段已经没有什么记忆。

    但是按照推算,就是这样没有错。

    “所以你带走查理夫人之后,把我掳走,直接丢进了孤儿院?”说到最后一句的质疑,她的声音甚至带着颤抖。

    因为无法理解,这么宠爱她、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为什么当时能做到那么的狠?她才那么小,就无情的扔到了那种地方去?

    “后来又是什么让你把我接到寒公馆的呢?”她的话语里都带了些讽刺,“两年后忽然拾起来的良知,还是什么?”

    寒愈喉结艰难的滚动,似乎很费力,耗尽了他此刻毕生的力气,才能喊出她的名字。

    “千千……”

    可是除了这一句,他无从说起。

    夜千宠闭了闭目,大概是被一个刀尖吓得丧失了力气,站得好累。

    她低头看了一眼水杯,想喝一口。

    手刚伸出去,男人比她迅速,握了她的手腕阻止,“凉了,让雯姨给你热一下。”

    到现在他还是那么的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却心头剧痛,无声的把手抽了回来。

    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此刻不失控,不爆发,因为他们之前约好,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尽量平静的谈。

    于是,她也没有坐下,只是看了他,“我不想恨你,也不会。”

    像是很难说服自己,她紧紧皱着眉。

    寒愈多次想让她不要这么难受,想摸一摸她的脸,别让她一直皱眉,可是她现在根本不想让她碰。

    听到她问:“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要骗我?”

    她想着,他做事,必定是有理由的。

    可是寒愈数度凝眸望着她,最终也只是低沉而苍白的嗓音:“我的确,就是那么做了,理由很多,却给不了你。”

    因为他无法自圆其说,因为那些事情个中纠葛,怎么会是简单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如果这么容易说清楚,他这些年,乃至未来几年,又何必花这么大的力气做那些事,解救那么些个人?

    夜千宠听完后表情呆愣了会儿。

    然后猝然笑了笑,“给不出来?”

    她想到了那晚在医院,他近乎恳求的说让她陪着他,以及……很早很早之前某一晚他喝多了,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现在想来,那的确是罪人的口吻和表情啊。

    突然之间觉得很累。

    她转过身,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杭礼,道:“麻烦,把查理夫人送回酒店去。”

    在那个女人要开口之前,夜千宠看了她,摒却对着寒愈时的疼痛,道:“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但你也不用太高兴,就算当年迫不得已,我除了能对你尽女儿的义务外,如今对你的确没有了亲情,你伤了他是事实。”

    查理夫人皱眉。

    也许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的脑子还那么清楚。

    如果是一半的女孩,突然回忆起那些,大概已经崩溃,面对那个男人就只剩怨恨,干脆利落,或者说不分青红皂白的离开。

    查理夫人被送走了,客厅里越发的安静。

    夜千宠的视线没有再落到男人脸上,她坐在了沙发一角,埋住脸,一言不发。

    寒愈很久才慢慢挪过去,步子很慢,疼痛在这种心情下已经麻木了。

    然后坐在了她身边,沉重的呼吸缓了好几下才忍下枪伤处的疼痛。

    他没有碰她,只是唤了她,“千千!”

    嗓音很低,很淳,有几分沙哑的模糊。

    雯姨原本站在一旁,听着先生这样的声音,近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不忍再打扰他们,默默的退出了客厅。

    沙发里的两个人长时间沉默着,空气都慢慢的降温变冷。

    夜千宠回过神的时候,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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