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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98 败而再战 越战越强  (第1/2页)
    “哈,你似乎变弱了?维吉尔。”    连续躲过几根飞射的幻影剑,陈登举起炮筒卡琳娜·安敲在维吉尔抬手的阎魔刀鞘上,另一只手以反手刀削向维吉尔脖颈。    “弱?哼。”    维吉尔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用发胶手拂过头发,爪子似的洁白拳套熠熠生辉。    贝尔沃夫——天下武功出升龙!    非人的巨力作用在陈登的刀侧,预感到后续发展的陈登扣动火箭筒的扳机,借用后坐力缓冲了差点造成的伤害。    “哈!”    一条爪腿紧随其后飞踢过来,风声呜呜作响,根据魔人的素质,恐怕威力相当惊人。    如果与之硬抗,显然并不划算。    凭借优秀的判断和战斗经验,陈登回身放出一堆虚影,这些虚影向各个方向闪开,而他自己藏在这些不断消散又不断产生的虚影里,等待出手的时机。    维吉尔脚下的爪套踢在石柱顶端的平台上,脚底石面崩裂,流光还在不断粉碎那些碎石,将它们变成光粒一般围绕他的身边,同时将许多扑上来的虚影干扰得消失。    “只会耍这些小花招……”    伸手张开五指,幻影剑雨随意而下,而被穿过的虚影则以极其浮夸的演技摆出那些死亡姿势,就像国产抗日剧里身中无数发子弹还能抖个不停的角色一样。    “有用就是好招。”    层层叠叠的声音传入维吉尔耳中,大片人影以刺、斩、劈、撩、扫等攻击围攻维吉尔,其中还有一些带着一些特殊伤害的球类暗器抛过去,真真假假不断变化,防不胜防。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次元斩——完美次元斩    变强的陈登令维吉尔感受到了压力,这一刻,他终于开始正视这一条‘杂鱼’,并开始认真对待,短暂的魔人化变身过后,抽刀就是遍布全场的完美次元斩——原本这可是原本但丁才享有的待遇。    剧烈的危机感令陈登毛骨悚然,他迅速跳开原地并不停与维吉尔拉开距离,而周围的岩石柱已经陆续截断、塌落,裂口平齐而光滑,然后又被刀光重复切削:    而身处‘剑刃风暴’中的陈登,完全可以用‘刀尖上跳舞’来形容现在的形势。    陈登逃跑时接着余光观察周围,而且还不忘吐槽:“你他喵是力量的化身么?大招不应该憋到敌人残血在放的吗?这不符合基本cao作!”    说话间,陈登兜帽下的眼睛眯了起来,脚下动作稍微偏移却依旧保持高速移动,刺客长衣下摆飘荡,他的奔跑轨迹绕过次元斩攻击范围一圈,变成了伺机而动的蛇狼。    他精神越发集中,高速运转的思维仿佛令时间慢了下来:‘再密集的攻击也会有间隔,那就是打断和破袭的最好位置,只是……那个位置在哪呢?’    没有的话……就自己制造一个。    这是他经历过的最高水准的战斗,如此艰难的战斗令他欣喜异常。    “嘿,笑一个。”    陈登充满调小的声音传入被无尽的次元斩包围的魔人耳中,他漠然望去,同时无数光弧逼近陈登的位置——他看到那个黑漆漆的家伙手中握着一块方形的物体。    胶卷相机——闪光灯五连拍    措不及防下,哪怕维吉尔用坚韧的毅力顶住下意识的眨眼,但是刀光还是不由自主的一滞。    足以让陈登穿过的间隙只有这一瞬间,把握住了!    夺肾之凿刺!    一手刀使得像剑一般,为此甚至放弃使用双武器,推至刀柄上,使力量都集中与刀尖上,以极速向魔人侧面奔袭而来,却近乎悄无声息,形如鬼魅。    “噗噗——”    异物撕裂血rou的声音清晰响起,却是两声几近折叠的声音。    两把刀交错着分别捅进对方的身体和手臂上,陈登忘了——虽然具备人形,但对方并不是人类,凭借恢复力以伤换伤对魔人来说是常规打法。只是他一般不喜欢被弱小的人类伤到。    “嗯……真是怪物。”    “与其说别人是怪物,倒不如说你自己太不堪一击了点……别碰那东西!”    维吉尔甩出阎魔刀上的血液,脸上充满傲然,直到看清楚缓缓退至岩柱边缘的陈登受伤的手上拿着什么——两颗红宝石拼在一起的项链。    一直淡然的维吉尔竟然咆哮一声,气势汹汹的提着阎魔刀向陈登狂奔而来,每一步都踏碎脚底的支撑物以爆发强劲的反作用力,使他更加高速和气势。    这一幅堪称可怕的景象没有让陈登感到恐惧,甚至他还想大笑三声来表示自己的愉悦,敌人的不甘和愤怒,是心情最好的调味剂,就连他胳膊上的刀伤,仿佛也减少了疼痛一般。    “右手用不了,不能这么继续刚下去……”    望着气势汹汹的维吉尔,陈登当下不再犹豫,张开双臂跳下岩柱,而岩柱下面是仿佛无底深渊般的漆黑。    “……”    维吉尔并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因此他在陈登跳下岩柱时稍微恢复了冷静,在危险的边缘停下脚步,只是脸色干巴巴的俯视下面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眼神犀利得要刺穿这个深渊。    “尽管逃吧……只要持有这条项链,无论如何都能找到。”    但是他心里面却有了一层阴霾——越战越强的性质,击伤时隐约感受到的血脉共鸣,让维吉尔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他究竟是谁?    不会是老爸背着老妈在外面有私生子吧?    ………    ……    …    “呼~呼……为什么……没法止血……”    陈登半跪在暗红色的泥土上面,想尽办法止住右手胳膊上那两边贯穿的伤口。    然而他不论怎么包扎抹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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