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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Curtain 死幕(18)  (第2/4页)
罗莎莉……我也知道……我也知道这些的……”    *    “所以,你只是来这里看我们笑话的?”    尽管那位母亲终于稍稍恢复了平静,她对迪昂的敌意仍然没有消失,“……想笑就尽管笑吧,卑鄙的瘸子。”    “真是失礼啊,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迪昂耸了耸肩,满脸的无奈,“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呵,在柏斐你的吝啬和狡猾已经臭名昭著了,瘸子。这次你又想要什么?我发誓如果你敢……”    “……这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希尔莉。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你能做到什么?”    对她发出的空洞的威胁,迪昂完全不以为然,“如果我真想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就现在,你这个病秧子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我。你还以为是你在保护自己的女儿吗?别傻了,是她在保护你。”    “……那……你想干什么?”    “嗯……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蹭住的。”    迪昂重新撑起拐,在逼仄的屋子里来回踱起步子,“不过看这小破地方,我想这里似乎也没有第三张床了。……说起来,第二张床在哪儿?连第二张床都没有啊……”    “滚出去。”    “好吧,好吧。”迪昂耸了耸肩,“你还真是没耐心啊。我就直说了吧——我来这儿,是想帮助你们摆脱困境的。”    “……什么?!”    “真的吗?!”罗莎莉一下子抬起头来,希望的光芒如星光般闪烁在她的眼中,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您能……治好我mama吗?!”    “让我想想,我的话是这个意思吗?”迪昂不禁翻了个白眼,“噢,当然了,亲爱的罗莎莉,我在南方的时候恰好了解过一些药理,也见过这种病无数次。”    “……真的吗?你能……治好这个……治好我吗……”希尔莉愣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迪昂,似乎不愿意放过他脸上变化的一丝神态,“……你会愿意……治好我吗……”    “确切地说,我知道应该如何治好你。应该在哪里放血,在哪里的患处用哪些药物、用量多少,应该如何调制。”    迪昂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手指比着手势,希望她们能够更容易理解。    “……你……想要什么?”希尔莉突然扑了上去,即便从床上跌了下来,她依然死死地抓住迪昂的拐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论什么……无论什么……只要能……只要能救我的命……无论什么都……”    但迪昂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央求。    “当然,其中许多药草应该可以在附近的野外采到。常见的白莳,倒吊草,苦黑树的叶子,影子鼠的胆汁等等。——但是其他东西,可就没那么容易能搞到了。有一些药物是南方特有的,想在费兰多卡萨公国弄到实在得费些功夫。”    “……你是说钱。”希尔莉的脸色一沉。    “是的,我是说钱。”    迪昂向那位母亲随意地弹出那枚银利亚。希尔莉没有伸手去接,任凭它落在自己面前冰冷且凹凸不平的石板地上,伴着悦耳的金属声来回摇摆、旋转,直到最终平静地躺在那里。    “这一枚任你们处置,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    迪昂说着摇了摇头,但小罗莎莉伸手拿起了那枚银利亚,将它紧紧地抓在手心,牢牢地抱在怀里。    “……要多少……才能……救mama……”    她抬起头直视着迪昂,咬了咬牙,眼里噙满了泪。    “……无论多少钱,无论多少钱……我都会挣到。”    迪昂伸出左手,展开所有手指。    “五银利亚。”    “除去这一枚就是四银利亚……”罗莎莉张开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一枚宝贵的银利亚,“四枚……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我绝不会允许你再去鸨母那里了,罗莎莉!你绝对不能……再……再踏上这条……”    希尔莉说着,突然哽咽了。    “但mama,不这样的话您就……”    小罗莎莉突然跪在了母亲的面前,带着哭腔央求道。    但女孩没能注意到的是,希尔莉的目光也同样地无助。    终于,这位母亲将她无助的目光投向了面前的瘸子。    “帮帮我们……”    她近乎绝望地哀求着,“看在孩子的份上,请帮帮我们……”    “迪昂先生,请……救救我mama……”    “一枚银利亚,我现在所拥有的钱只有这些了。”    迪昂摊了摊手,脸上不免也现出为难的神情。    “……不过,能让我和你mama单独谈谈吗,罗莎莉?……也许,只是也许,我能说服她。”    迪昂朝女孩露出温柔的微笑,那个微笑在那张脸上显得尤为突兀,却莫名地具有说服力,“又或许,我们能商量出一个别的解决办法。我会尽我所能的,好吗?”    “……我明白了,迪昂先生……我明白了。”    小罗莎莉站了起来,拭了拭眼角的泪花,随后缓缓地离开。她始终低垂着头,但当他背着身走到门槛前的时候,她停在了那里。    “请您……求求您……救救我mama……”    她侧过身,泪水不住地从她的脸颊滑落;她孱弱细嫩的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放声大哭出来。    紧接着,她快步狂奔了出去。    直到那令人心碎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    *    迪昂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罗莎莉跑出去的地方。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觉眼睛有些发痒。    “你竟能把那孩子保护得这么好,在这种地方……希尔莉,我不禁有些佩服你。”    他轻轻叹了口气,“……懂事得过分了。”    蚯蚓般徐徐地,虚弱的希尔莉用艰难的动作重新爬回到床上。终于躺回去的那一刻,她的神情即刻暴露出了疲态。随着她粗重的喘息,她身上恶心的囊疱也在上下起伏,其中一些在与床沿的摩擦中已经破裂了,流出了污秽不堪的血脓。    过了好一会儿,希尔莉才开口。    “我自己的床一年前就已经塌板了。这本来是她的床。”    迪昂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来,一向带着诡异笑容的脸第一次如此严肃。    “……你说的那些……能救我的话……究竟……是真的吗?”    “我在南方见过不少人患有这种病症。”迪昂挑了挑眉毛,“这是性病,对吧?我说的那些不过是南方的人用的一些疗法罢了。他们用一些当地产的药材混在一起制成药膏,涂抹在放血之后的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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