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骑士物语_The Panthers 黑豹(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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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Panthers 黑豹(8) (第1/2页)

    “关于你刚才说的......”跟随着奇拉漫步走过两排马厩中间的宽阔过道,弥斯脚下拖过一长串灰褐色的湿泥脚印,“什么什么流派的大师之类的......那是什么东西?”

    “你这蠢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奇拉白了他一眼。

    “如果我也像你一样从小都成长在城堡里,那我当然也会什么都知道的。”对这样的嫌弃,弥斯不以为意。

    “我就告诉你好了。整个风暴崖只有两位自成一派的剑术大师,第一位就是我的父亲,另一位就是泽文大人了。”奇拉露出颇有些自豪的神情,一边讲解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帚,仿佛那就是她的长剑,“父亲的双手长剑流派是凶猛而且不讲道理的,主要是以节奏紧凑、连续不断的进攻来压制对手,瓦解敌人的防御。双手剑通常要长一些,也重一些,更具威力,在步战与决斗时候优势很大,因此现在大多数流派的剑师都是以步战双手剑术为主的;但由于把手太长的话会限制手腕的灵活性,大多数骑士在马上作战的时候都会选择单手短握的骑士剑作为武器。而我的父亲结合他的高超骑术,开创了独特的马上双手长剑术——那可是无论怎么吹捧都不足为过的成就啊!”

    “同样是剑也还有这么多的分别吗?”

    奇拉毫不理会弥斯提出的愚蠢问题:“泽文大人擅长的则是灵活多变的一手半剑流派。一手半剑嘛......意思就是双手剑与单手剑的结合,既可以双手挥舞又可以单手使用;比双手剑要灵活,又比单手剑有威力——当然缺点也是一样的。泽文大人的风格以频繁变换的节奏和精准无比的迎击为主;他时常会刻意放慢速度以迷惑对手,引诱对手出击,然后——突然变速!一击致命!这种技巧我已经研究过很多次了。”

    “虽然没有听得很明白,但似乎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剑术嘛?”

    “那只是对于你这种蠢材来说。”

    “我又不懂剑术......”

    “虽然看上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但是像我这样的天才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的共通点——”为了炫耀,奇拉刻意拖长了音,希望吊起弥斯的兴趣。但这个小动作明显失败了,因为对于还没有开始修习剑术的弥斯来说,那些很专业的名词听起来都一头雾水。

    他只是象征性地问着说:“......噢,是什么?”

    尽管对弥斯的反应很泄气,奇拉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那就是,这两种剑术流派都是非常考验反应速度的。祖尔萨宁流的连续多角度压制进攻,需要在对手防御的时候立刻流畅地转入下一次进攻,从新的角度再度出击,就算敌人勉强抵挡住了,他也不得不再次组织防御或者后撤,根本无暇反击;泽文流的突然致死就更是这样了,反应稍慢就会被敌人先手击中的。”说到这里,奇拉颇为自豪地拍了拍还很平坦的胸膛,“而反应速度就是我的强项!只要我能学会泽文大人剑术的精髓,我绝对可以将这两种流派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等着瞧吧!”

    “也就是说......你的剑术也很厉害咯?”听了这么多详细的讲解之后,弥斯还是问出了这个业余到家的问题。

    “那是当然的了,你觉得摔跤就是我最厉害的了?我的剑术可比那要高上十倍!”奇拉毫不脸红地吹嘘自己道,“力量差距太大可是怎么着都不可能摔赢别人的;但是剑的话......哼哼,只要刺上一剑,不管是谁都会躺到地上去的。”

    说着,奇拉又向弥斯投去鄙夷的眼神,“话说回来,就以你这点资质,怎么都不可能学会泽文大人的剑术的吧?”

    “嘁,”弥斯学着奇拉的样子,表示着自己的异议,“还没学你怎么知道?”

    “哼,一看你这蠢样儿我就知道了。”

    “你就等着瞧吧,”弥斯的脸上挂满了不服气,“到时候可别又嫉妒我。”

    “哼,就凭你?”

    “凭我怎么了?”

    “讨厌的蠢狗!”

    “不讲理的大小姐!”

    *

    随着他们继续深入马房,前方的过道也明显地有了变化,给弥斯一种从两侧陡然收紧的感觉。事实上,并非马房的空间在那里变得狭窄,而是前方的厩区变得更加宽敞了——或许这里饲养着更加尊贵的马种。

    地面在这里微微抬升,格栏上也增添了数量繁多的装饰性雕纹;桁条下悬挂的烛台风格也不再那么粗糙了,银镀的金焰花花瓣和枝叶热情四射地向上捧举;雨水顺着连通屋外的小窗汨汨注入厩区里的大石槽。这一切都仿佛证实着弥斯的判断。

    “这些是战马了吗?”

    “不是。”不过他又猜错了。

    奇拉举起扫帚,用尾端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这些是配种用的牝马......就是负责生小马的母马。这又哪里像战马了?”

    弥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厩门太高了,我没看清。”

    他凑近格栏,蹬着隔板下端凸起的横木站上去,这才看见那些还未及母马肩膀高的小马儿,一些正在各自母亲宽阔身躯的荫庇下悠然自得的饮水;另一些则显得格外机警,觉察到了弥斯的动静的它们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警惕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格栏上方的陌生脑袋。那些小马儿颈后细而柔软的短鬃毛在弥斯看来真是可爱极了,那总是让他联想起北地冬季披着貂皮围脖在打雪仗的小孩子——曾几何时他的弟弟艾思也是这么小这么可爱的。

    “那一边的就是公种马了,脾气暴躁的家伙们。”奇拉的话音未落,弥斯就已经跳下了这一边的格栏,朝另一侧跑过去。然而奇拉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拽住了他的领子,“别去,蠢狗!会被咬的!”

    “......有这么可怕吗?也许只是它们不喜欢你罢了?”

    奇拉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每次我走近那边,它们都要朝我扬起前蹄......”

    “......看来你在它们中的名声不太好。”

    “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这帮该死的贱骨头,只有在鞭子面前它们才可能安分下来!”奇拉叉着腰,满脸的不快。

    “......我好像明白你和它们为什么不对付了。”

    “公马就是这么不识好歹的,所以才要给战马去势。”奇拉一边说着,手上已经比划起来了,“‘嚓’地一声,它们就听话了。”

    “‘去势’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把两腿之间的那话儿切了。”奇拉拿扫帚朝他的胯下一指,冷笑了一声。

    “那......也太可怜了吧......”

    然而奇拉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几乎所有战马都必须去势,驮马和挽马也是一样的,这样它们才会变得温顺好驾驭;要是没有将每匹公马的厩区远远地分开的隔板的话,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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