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_第6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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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节 (第1/3页)

    ,杳沉香此举也许多虑了,她云初染,又何须别人的担忧与保护

    一想到这儿,云初染瞥了一眼楚流景那略带不善的眼色,而后缓然出声,主动替杳沉香解围:“他是本姑娘邀来的,未事先通知你,倒是本姑娘的不周了。【】这几日,本姑娘瞧他身子虚弱,便邀他一起去岚山护国寺求愿,也好去了身上的病。”说到这儿,云初染嗓音微微一顿,而后朝楚流景若有无意的笑了笑,又道:“想必十四皇子,应该无异议吧”

    她淡然随意的望着楚流景,见其眸色有些阴沉。

    她于心底嗤笑着,若是这楚流景敢有意见,她云初染这就反悔不去了。

    但,楚流景却终究是克制住了心头的不悦,仅是极淡的道:“自然无异议。”

    说完,他便依靠着车壁,伸手撩开车帘往外张望,也不知在瞧些什么。

    云初染随意瞥他一眼,眸色微微一深,待她回眸过来,却见杳沉香正极为深沉的望着她。

    她微微一怔,刚凝了神要打量他苍白的面色,却见他自然而然的垂了脸,也顺势垂眸掩住了一眸子的微光。

    见状,云初染眉宇一蹙,暗叹一口气,而后挪着身子挨紧他,惹得他浑身一僵,再度抬眸极为诧异的望着她。

    云初染知晓这厮想多了,她敛神朝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笑着:“杳沉香,你今日面色倒是不好,如今坐马车兜风想必也兜够了,待马车出乌江镇的城门时,你便下车回太守府,好生休息如何”

    虽话语婉转,但她的直接目的,是想劝他回去。

    此番岚山一行,若是楚流景真意图不轨,那么自是凶险难测,她倒是不愿这杳沉香平白无故的被牵连。

    说来,若是以前的杳沉香,她倒是不怕他被牵连,仅因如今的杳沉香,面色苍白,身子虚弱,似乎完全经不得一击。如此一来,她云初染又岂能让他随她去冒险。

    她这话一出,却不料杳沉香仅是沉了眸色,而后平然无调的道:“你也说了,我是去岚山护国寺求愿的。”

    云初染微微一怔,敛神又道:“求愿可在其它地方求,你这身子,怕是行不得山路。”

    “若是可以,收起你的怜悯我好歹也是暗阁阁主,还未到连路都走不动的地步。”他嗓音微微冷了一分。

    云初染不由被他这话噎住,心生一抹叹。

    她细细打量他片刻,终究是缓道:“既然你要去,便去吧。”只不过,待危险来临,你记得自己先跑便可,免得惹她云初染还要腾出手来替他解决麻烦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104怒波遗恨,哗然起4

    马车一路摇晃,直驱乌江城外。

    日头正盛,连带周围的空气都热腾了几分。

    车厢内,唯有云初染最没有姿势,懒散靠于车壁上,清浅随意,倒是多了分与世间女子极为不同的懒散随和。

    好在车内的杳沉香与楚流景对她这等姿态不讶异,这车内的气氛,才如此平然如初。

    约两个时辰,马车倒是行至了岚山脚下。

    待云初染等人出了马车,倒觉面前高山郁郁,绿树萦绕,仰头乍然一瞧间,却多了几分压抑。

    云初染抽着眸子,朝立于身边的楚流景道:“十四皇子,你倒是会选地方啊,这么高的山,怕是要花个半天时间才能爬上去。”

    而这话外之意,便是吃饱了没事干,许个愿烧个香,还要行半天脚程,这不是与自己作对是什么

    这话一出,楚流景却是面色不变,仅是温和道:“这护国寺求愿灵,即便再高,也得爬上去呀。”

    云初染微微敛神,心头倒是未料到这楚流景竟然也是个信徒。说来,即便这护国寺再灵,还不是人类虚构出来的寄托

    自她云初染穿越,只觉得有些莫名与奇幻,但却未真正见过鬼差阎王,如此一来,这世上到底有无菩萨佛祖,或是鬼差阎王,那还有待考究,只不过她云初染,倒是不愿以身试法,说来,那阎王或鬼差,她倒是不愿见。

    “走吧,若是我们能行快点,也许正午之际还能在护国寺用顿斋饭。”见云初染眸色微微有些飘远,楚流景淡然出声,不由间拉回了云初染的神思。

    云初染耐着性子微微颔首,便转眸朝身后的杳沉香望去,却见他身形瘦削,苍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就像在水中浸泡过一般全无生气。

    云初染眸色微微一深,也不理会楚流景极为温和的催促,朝杳沉香缓道:“这山太高了,你以前在暗阁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此番,你还是先回去吧。”

    杳沉香凝神朝她望来,他那满头的银发连带他那苍白的脸刺了她的双眼,让她眸色微微涌出一分波动。

    “十四皇子说得极是,即便是再高,也得爬上去,心中只为求愿,又何须惧怕这岚山的高度。”杳沉香望着她道,嗓音平然无调,说着,他便转眸望向一旁的楚流景,面色微微一沉,又道:“本阁今儿也欲瞧瞧,究竟是人定胜天,还是谋事在人今儿究竟是我许的愿准,还是心怀诡异之人的谋事准”

    这话一出,云初染与楚流景皆是微微变了脸色。

    云初染自是知晓杳沉香因担忧她,所以戒备着楚流景,即便不惜拖着如此狼狈病弱的身子,他也要随她跟来。

    他这副样子,就像是一种枯叶凋败时,欲最后奋起一搏,在空中舞动着一方完美的轨迹,只是,他杳沉香,此番却是仅为她云初染在搏,在舞动。

    如此,他这副样子,倒是微微刺痛了她的双目。她仅认为知己便是你知我,我懂你就足矣,却不料这知己,竟也能超出这么多凡尘束缚,即便为对方受苦受累,似乎都甘之如饴。

    云初染如此想着,只是,此刻她却全然不知,他杳沉香这般,不仅是为知己二字,更是为了心中那抹尘封已久且已然沉甸甸的倾慕。

    她叹了口气,不由朝那楚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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