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_第4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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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节 (第2/3页)

鼻尖闻着道道麝香的味道,心神却有些抽远。

    其实,慕长歌说得的确未错,她云初染的确对这男女之情涉世未深,像这般与人亲吻,也从未做过。她自诩风流,却都是点到为止,仅在言语上出格了些,但论起肢体接触,无非是一些勾肩搭背罢了,虽说这些动作在古代惊天动地了些,但在二十一世纪,这些皆是极为平常的接触。

    云初染心神抽远,慕长歌见云初染未有推开他的意思,他心头微微涌出一抹极为深沉的笑意,更是吻得深入。

    舌尖细细滑过云初染的双唇,势要打破云初染的阵地,而此番,云初染却脑袋犯晕,不知不觉间,便魔杖似的伸出手来环上了慕长歌的腰。

    刹那,她只觉慕长歌浑身一僵,而后终于放开她的唇,最后又在她的唇上浅吻一口,掀着一双狐狸眼睛略带深沉的笑着:“郡主,日后在男人面前,千万不可轻易道出不举二字。”

    云初染眸色一凝,脑袋也迅速恢复了清明。

    她放开慕长歌的腰,而后推开慕长歌环在她脖子上的手,镇定了一番眸色,而后望着他,随意道:“所谓心虚之人,自然会反其道而行。你以为你在本姑娘面前秀你的吻技,本姑娘就会中招。”

    她笑得盈然,温婉中带着几抹桃瓣随着水流的渊源流长。

    慕长歌一怔,而后黑了眸子:“怎么,郡主这是在刺激本少与你暗度陈仓,以图让你亲自验证本少是否不举”

    云初染心生咋舌,嗤笑一声,面上倒是从容一片:“何须本姑娘亲自验证,等回到楚国京都,本姑娘随你到怡红楼,现场观一场你与青楼女人翻云覆雨,到时候,你是否不举,本姑娘自然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慕长歌当即沉了眸色,他那张妖异俊美的脸,也带了几分阴柔。

    “要看本少与那些女人翻云覆雨,郡主这心,倒是大”说到这儿,他倾身退了回去,而后挪着身子靠向一边,若有无意的摇着手中的墨扇,道:“本少说过,本少虽风流,但不下流一旦本少认准了一个女人,那也是能一心一意对待,日后绝不会瞧其她女人一眼。”

    许是慕长歌这嗓音少了几分调侃,云初染倒是微微一怔,“这么说,你这风流狐狸,也能为一个女人金盆洗手,规规矩矩的当个好夫君”

    只可惜,这厮风流在外,怕是难当一颗痴情种子

    慕长歌望向云初染,眸中带着一抹似笑非笑:“自然郡主不信”

    云初染笑笑,也不愿与其多做纠缠,仅是将背靠在身后的船舱壁上,随意道:“信。”

    此话一出,慕长歌顿时笑了。“郡主此番英明了。”

    云初染瞥他一眼:“难得啊,你这风流狐狸,竟也有赞本姑娘之时。”看来,方才那个随意道出来的信字,当真有几分分量。

    说着,她转眸回来,而后微微合上双目,道:“方才你吻本姑娘一事,本姑娘就暂且忘了,但你切不可在外宣传。”

    慕长歌仅是笑着,他望着云初染,也不答,但片刻之际,他那深黑的眸子却微微有些抽远,深沉而又略带几抹复杂

    第二卷:一朝休夫,情意断087情意黯淡,不复回7

    云初染一行,倒是只行了一日的水路,第二日,便改为马车,继续颠簸。

    一路上,除了打尖住店之时,云初染倒是能见到楚亦风,其它时刻,楚亦风皆是呆在后一辆马车,未露过面。

    云初染对此,颇为不上心,只认为楚亦风定是舍不得玄裳那女人,所以一路陪同,不愿离她一步。

    这一路上,最为沉默的,乃属替楚亦风驾车的叶尧了。他知晓,最近自家主子的脾气不太好,只要是马车稍稍未驾好,便会惹来他一记冷斥。他心生汗颜,一路上被压迫得比鸵鸟还鸵鸟。

    说来,这一路上,自家王爷虽说从未入过前面那辆王妃的马车,但他却知晓,偶尔之际,自家王爷却会掀开车帘,眸色深幽的盯着前面王妃的马车。有时王妃的马车行得过快,自家王爷便会威胁他,称他若是将王妃的马车跟丢了,便提头来见。

    他叶尧也满腹委屈,有苦难言。即便王爷提醒,他也不敢跟丢,毕竟,他叶尧乃是王府里上下皆知的路痴,这番若将王妃跟掉,他自己都找不着北。

    他每日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驾车紧跟王妃的马车,马车偶尔穿入丛林,于林中休息之际,下车来的王妃体贴他,有时会送水给他喝,奈何水囊还未凑到他嘴边,自家王爷就宛若有第三只眼能穿过车帘瞧着他的一举一动般,并应时出声使唤他,他仅得憋屈着脸将水囊朝王妃递回,而后上前去听自家王爷吩咐一些没大没小的闲事。

    所谓旁观者清,凭他叶尧的猜测,他敢肯定自家王爷近日与王妃冷战了,而王妃却云淡风轻,一派静默怡然,完全未将这事放于心上,她偶尔还出出墙,与那紫衣妖人慕长歌调侃几句,一路上过得倒是悠闲。而自家王爷,却趋近于闹别扭,傲气盈骨,不愿与王妃多说好话,大有自个儿气自己,生闷气的嫌疑。

    只不过,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每当瞧着王妃与那紫衣妖人调笑,他叶尧却忍不住双拳紧握,大有上前丢翻那慕长歌的感觉,但迫于自家王爷未发话,他仅得忍着。可令他焦急的是,自家王爷明明有些在意王妃与慕长歌调侃,可他却极为傲气的忍着,大有不屑之意。他叶尧倒是不解了,即便是要闹别扭,也得先将情敌丢翻,让王妃红杏出不了墙再闹啊现在闹,仅会让那紫衣妖人趁虚而入,让王妃大方出墙啊。

    叶尧心生苦闷,但却不敢硬着头皮劝慰自家王爷,仅得自己暗自苦恼,成日里除了装鸵鸟,便是自顾自的叹气。

    相比于叶尧,那一袭大紫的慕长歌,可谓是这一行人当中最为悠哉的一个。

    因脚踝扭伤,他行动略带了几分跛脚,但他却常常风度翩翩的摇着墨扇,一举一动间故作几分随意潇洒,乍眼一瞧,倒是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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