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回眸_第27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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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 (第1/2页)

    

    第270章亲人见面

    有时候不说比说了,还厉害。收藏本站

    尤其在聪明人面前,一点痕迹,就能猜个大概,显露无疑。

    张曦看着杨昭训离开,看着身边,紧紧盯着她的净空。

    头一回生出,净空要还是傻子,该有多好。

    至少,她不会被问得哑口无言。

    两辈子加起来,能让她哑口无言,十二分憋屈的人,实在不多。

    张曦气鼓鼓地瞪向净空,“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我有话问你,说清楚再走。”净空说完,移开阻拦在门口的身子,“你要是不愿说,那我就去找顾家二郎,问问他怎么得了臆症。”

    张曦听了,哀嚎一声,“阿傻,我都说了,那只是随口编的一个理由,当不得真的,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呀。”

    “好,我不揪着,”净空拉着张曦在一方榻席上跪坐下来,“那你说说,你今天带着顾家二郎去三清观做什么?我之前就叮嘱过,让你别去找顾家二郎,你都当耳旁风了。”

    “我只是好奇,想看道长做法事。”

    张曦咬牙道,顾家二郎的异常,她绝对不能说,因为这世上,除了她,没人认为他异常,包括顾跋和云氏夫妇,“我好久没有见顾家二郎了,所以去找了他。”

    “就这么喜欢顾家二郎?”

    “当然,”张曦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认为不合适,于是又描补道:“他长得很漂亮,自然是惹人喜欢。”

    净空心头微微窒息,瞧着张曦明亮的杏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作不得假。

    脱口而出的话,没有丝毫犹豫。

    那样的理所当然,仿佛本该如此,就是如此,很令他羡慕。

    瞬间,净空有一种强烈的愿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想回到他自己身体里面去。

    只是他翻遍集贤院,都没有找到换魂之法。

    想到这,很是沮丧。

    张曦瞧着净空眸子一暗,以为是她夸赞顾家二郎给惹的,可阿顾的皮相,从来是最好的,“嗯,阿傻,其实你也长得不差,只比顾家二郎差了那么一点点。”

    说着,还特意伸手比划了一下。

    净空见了满脸错愕,顿觉得哭笑不得,沮丧的情绪登即消了十之七八,伸手揉了揉张曦的发顶,“肤浅。”

    “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怎么能说肤浅。”张曦反驳道,“这是人的天性。”

    “好,是天性。”净空笑着附和一声。

    张曦只觉得眼前一花,“阿傻,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一听这话,净空脸上的笑容一滞,“不要拿我打趣。”说完,已板了张脸,瞧见惠纯端了排烛进来,才发觉,外面天色已黑,“走,我送你出寺。”

    伸手拉着张曦起身。

    张曦没有摔开,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净空留下来的习惯,哪怕身体年纪小,但却有那二十来年的经验,她不怎么喜欢让小郎君牵着,唯有净空是个例外。

    张曦跟在净空身后,忽然间,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阿傻,你到底是怎么恢复灵窍的,你还有印象吗?”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问出口过。

    当日的净空,给她一种熟悉感,却又比不得如今的净空。

    眼神、神情乃至一些小动作,都透着一股熟悉感。

    只是张曦没有等到回答,手却被捏痛了,忙喊了一声,“痛,阿傻,你快放手。”

    “不好意思。”净空从心惊rou跳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捏紧张曦的手,忙地松了手劲道歉,“对不起。”

    张曦抽回手,摔了摔,摇了摇头,“你不愿意回答,可以不说。”谁还没有个秘密,“你别送了,我先走了。”他们已走到山门前,她看到陈顺就在山门外等候。

    净空瞧着张曦从身边走过,微微心头一慌,只觉得他好似错过了什么,突然喊了声阿眸,嘴唇张了张,才道:“等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张曦听出是推搪之词,没放在心上。

    不愿意说,就不说。

    “我先走了。”说着,出了山门,踩着下车凳上了自家马车。

    净空目送着马车从山门前驶开,站了许久,直到惠纯走过来提醒道:“净空,法师找你。”

    “好,这就去。”净空应了一声。

    这件事,他不能说。

    因为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要不是真切地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在两年前,有人和他说这样的事,他也不会相信,只会把它当作一个杜撰的故事。

    又或者,把他当作臆症者。

    臆症者?

    净空心头大骇,难道……难道张曦发现了顾家二郎的异样。

    却只片刻,又让他自己推翻了。

    不该的,连耶娘都没有发现。

    一个在此前,从来没接触过的人,又怎么会发现顾家二郎的不同?

    ——*——*——

    “师傅,喝药了。”三清观里,元守子道长的院落,正房的东阁内,道僮端了药碗进了东阁内,把药碗放在床头几上,伸手去扶元守子道长起身。

    “人都走了?”元守子的脸色,依旧很苍白。

    “都走了。”道僮说着,拿着个姜黄色隐囊垫在元守子道长的身后,让他靠在上面,然后端起药碗,拿起调羹,亲自喂元守子道长喝药。

    元守子喝了口药,又问道:“没发现什么?”

    “没有。”

    道僮瞧出师傅不放心,接着说:“师傅放心,师叔都做了善后,再有人来,也看不出异常。”他口中的师叔,是元守子的师弟元过子,与元守子一内一外,素来配合密切。

    元守子嗯了一声,喝完药,见徒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有疑惑,就直接问。”

    这个徒弟,是他在外出时,在道上拣到的,可惜天份有限,比不上师弟脑子灵光,唯一可取的,大约是老实二字。

    道僮得了师傅发话,抱怨道:“徒弟只是觉得,师傅这次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哪有自己给自己喂毒药的,雷公滕的剂量不多,但听师叔说,非常伤身。

    这次才赚十万贯钱,和之前从秦夫人那里赚了五十万贯钱相比,所付出的代价,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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