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章 成长的烦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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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成长的烦恼 (第2/5页)

梦,大群浑身带血的小孩子穿着宦官的衣服向我围来。

    ※※※

    次日早上,我的精神依然不振,便听着皇上与众卿定下以钦使奉旨请众将入京之计,我便请出,我不想在洛阳再呆下去,我不适合这里,宁可身犯险境以求自保,也不在这里看着种种险恶小人,心中徒增烦恼。

    临阵对敌,使计用诈非为耻;对朋待友,嬉笑怒骂非为羞;但同僚之间,朝堂之下这般小心算计我便受不了。

    皇上很是关心地问了几句,他本不打算让我犯险,但念到当年我在黄巾军中的表现,最终同意我去一路安抚。

    父亲出列又推荐另一人,却是子玉兄,听父亲描述,看来确实很为倚重。皇上立召子玉觐见。子玉着荆州官服以入,但皇上有所问,子玉必对答如流,龙颜大悦,当下便定下我们二人为使,还当堂升了子玉执金吾之职。免原执金吾,迁少常之位,再罢少常,迁右仆骑射,当下一通乱折腾,让我对皇上的记忆力大为惊讶和赞叹,因当下几乎一半的人各有升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最后官位还刚刚好,我竟然想不起来中间有什么地方无意中多出一个官来,按说,本来这番轮换,该多一人不知去向的。

    忽然看到田楷大人面带笑容,当下明白,王允迁太傅,田楷掌太尉,这是一个从何进名下多出的官阶。

    但是父亲和老师至今都没有封赏,这是不应该的,我才犯了错误,按说没封赏也应该,而且我也不在乎,但父亲和老师这般作为却什么都得不到,这让我很生不平。

    至于近处另外一个人,我根本没正眼看他。

    还订下子玉去东,我去西,待旌旗节杖备齐,斋戒祭祀一完便就动身。本我想去东边的,因为我觉得那边人多,感觉更有意思些,但是老师认为我当年在东边各州一路南下,以我的脾性难免得罪不少人,还是子玉去比较好。老师这个我喜欢,当面直说,虽然心中有些嘀咕,但仍然觉得够痛快。

    不似有些人在旁一言不发,最后我还瞥了他一眼,心道回去赶紧洗洗眼睛。

    ※※※

    时值正午,仍然毫无胃口,便与陛下告辞,便说想一个人静静。陛下虽准我出去与父亲一同居住,却还又拖着父亲与他一通乱说,居然又说到了抢儿媳妇的问题,其间皇上竟冒出了爬灰这个词,不知道皇上是从哪里学来的。说完两个人都停顿了看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后悔又或害怕,两个长辈立刻正经八百说了些正事,便赶紧散了。

    说实话,其实这个词我倒真的不在乎,因为我们在襄阳书院就用过这个词,当我们知道文栋兄有妻,而且有儿子时,就有人用过这个词,当时大家就是大笑。就是这个词是一个扬州的说书艺人在襄阳路边摆摊卖艺时让我们听到的,后来专门问讯才知道的意思。按说如果皇上听到,那么有理由对皇上年轻的时候干过什么产生怀疑。不过我很能理解别人,所以我很快给皇上找出了比较正当而且很合理的理由:反正他什么都不用干,或者说干不了,有时候利用宦官帮忙偷偷溜出去听点民间说唱也无可厚非,否则谁也也受不了这种傀儡的枯燥无味的生活,十年八载皆如此,换作我也只能做些参配阴阳,通达神明,行天地之弘义,履人伦之大节之事情了,偶尔出去听个说唱,我当然给予极大的理解和支持。

    不说倒忘了,皇上这几天身体是比我最初见到他好多了,现在脸上也有些红润了,想是心情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

    出得宫门,我说我想去找银铃,父亲很恶劣地看了我两眼,便让我去了,不过还是提醒我斋戒的问题,他似乎很不相信我这等大肚汉能吃素。

    其实不过是这种出使,不需要这么做作的,又不是要和外邦使节说话,还让我必须斋戒,这有些过分,我大汉有些规矩是有些讨厌。

    但是,我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履行我的职责,也尊重我的职责,所以,让银铃给我多做一些就是了。

    ※※※

    “平安风云侯殿下!请留步。”在街上听见后面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在呼唤与我,我勒下了马,转身寻找声音出处。

    “不知可还认得在下?”一个花白胡子的中年人在我马前抱拳作揖,他看着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只有三十多岁,只是表面上显得饱经沧桑了点。

    “认得,我在曹孟德那里时见过你,你是他的军师戏志才吧?”我没有下马,只是随便敷衍一下。

    “正是在下,君侯好记性。在下只是一介酸儒,不敢称军师的。”他的客气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会让我对他起什么好感。

    “我前几日几乎天天在他那里盘桓半日,如果还记不住你,就算没有记性的人了,说吧,是不是你家主子让你来找我,说,什么事情?”对曹孟德,我不想与这种人交往,所以对他的手下我也没有什么客气的。

    “不是,只是仰慕君侯之名,适逢路遇,不知能否在前面酒楼一叙?”不是曹孟德让你来的我跟你姓,我心下发狠道。

    但此人与我确实没什么过节,我也不好拒绝,想想,便随着他的邀请手势,下马与他见礼,便提着皮套中的天狼随他一同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承认我有砸他的冲动。

    戏志才把我引到酒楼二层的一件僻静的雅间之中,便叫人上酒,我言明正在斋戒不能饮酒,不能食荤,他这便改口让上些素的东西。

    其后,他总在窗口晃悠,与我解释说是看菜上了没有,其实必是给正主打信号为真。

    果不其然,片刻后,忽听得楼下街上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戏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酒肆之上啊?”

    “老爷,适逢偶遇子睿公,便请来此处叙话。”这假话听着当真恶心。

    “哦,子睿贤弟也在?”我当时就是身上发抖,这般恶心话说得当真让我汗毛直竖。

    当下楼梯上便是一同沉重的脚步声,似乎好几个人上来。

    “哦,果然是吾子睿贤弟。”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身后就是他那两个兄弟,他们这次都未着官服,皆是一身普通市井百姓打扮,凭良心说,只是再怎么也遮不住他自然而然的气势。也亏得这人这般设计让我前来与他相见。

    “但你已不是我的孟德兄了,吾不欲与你叙话,这便走了,得罪。”我不会什么虚与委蛇,直接冷冷说出心中所想,再抱拳狠狠拱出,便起身提天狼离开了。

    行不两步,背后一阵大喝。

    “子睿!先听我一言,我说完,你若还要走,哥哥不拦你,自此你我便当未曾有过任何交情。”没想到这个人反倒先发起火来,竟在我背后喝将出来。

    “好,我谢智非是不听人言、塞人之口之人,讲!”刚离开小阁听得此言,有些受激,随即返身回来,摔下天狼。便要听听他有何说法。

    “我知你怪我太狠,但我问你如换作你该如何?”他没有等我回答,便继续有些激动地说了起来,“大汉已多少年没有安定的时候了?不为其他,皆因外戚宦官之祸,两派无论谁专权,都只顾着结党营私,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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