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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3/3页)

缠了白布,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赤足,穿着耳麻鞋。

    史镖头知道四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披麻戴孝,武侯影响久远,千年之,四川人白布仍然戴着。

    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

    池水墨微微笑,知道今天的演员到齐了,安静坐位子上等着看戏。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那年轻汉子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颏,笑道“可惜,可惜”宛儿吃了惊,急忙退后。

    另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张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林平之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拍,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骂谁”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

    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眼,必定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

    提起桌上的把锡酒壶,兜头摔过去。那姓余汉子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池水墨倒是稳稳坐位子上,看戏。

    那姓余的笑道“这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得人,要打架可还不行”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左手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

    那姓余汉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拖,郑镖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那姓余汉子左肘重重往顿,撞郑镖头的后颈。

    喀喇喇声,郑镖头撞垮了板桌,连人带桌的摔倒。池水墨早已见势不妙退到旁,嘴里却喊道“林兄莫急,可要帮忙”。

    林平之道“兄台且边为我掠阵就好,这狗贼我料理得了。”

    完纵身而上,喝道“狗贼看招”左掌击出,不等招术使老,右掌已从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祖传“翻天掌”中的招“云里乾坤”。

    那姓余挥掌格开,右手来抓林平之肩头。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那姓余的侧头避开,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直击化成横扫,招“雾里看花”,拍的声,打了他个耳光。

    姓余的大怒,飞脚向林平之踢来。林平之冲向右侧,还脚踢出。这时史镖头也已和那姓贾的动上了手,白二将郑镖头扶起。

    郑镖头知道林平之要强好胜,不愿旁人相助,顺手拾起地的条板桌断腿,向那姓贾的头上打去。两个趟子手奔到门外,个从马鞍旁取林平之的长剑,个提了杆猎叉,指着那姓余的大骂。

    镖局中的趟子手武艺平庸,但喊惯了镖号,个个嗓子洪亮。他二人骂的都是福州土话,那两个四川人句也不懂,但知总不会是好话。

    林平之将父亲亲传的“翻天掌”招式使将出来。他平时常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拆解,来他这套祖传的掌法确是不凡,二来众镖师对这位少主人谁都容让三分,决没哪个蠢才会使出真实功夫来跟他硬碰,因之他临场经历虽富,真正搏斗的遭际却少。

    虽然福州城里城外,也曾和些地痞恶少动过手,但那些三脚猫的把式,又如何是他林家绝艺的对手

    用不上三招两式,早将人家打得目青鼻肿,逃之夭夭。可是这次只斗得十余招,林平之便骄气渐挫,只觉对方手底甚是硬朗,打斗局面开始僵持起来。

    11骄少爷稀松平常,救危难水墨杀人

    余人彦手上拆解,口中仍不三不四“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准是个大姑娘乔装改扮的。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白,给我香个面孔,格老子咱们不用打了,好不好”

    林平之出掌更快,蓦然间拍的声响,打了那姓余的个耳光,这出手甚重,那姓余的大怒,喝道“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姑娘般,跟你逗着玩儿,龟儿子却当真打起老子来”

    拳法变,蓦然间如狂风骤雨般直上直的打将过来。两人路斗到了酒店外。林平之见对方拳中宫直进,记起父亲所传的“卸”字诀,当即伸左手挡格,将他拳力卸开,不料这姓余的膂力甚强,这卸竟没卸开,砰的拳,正中胸口。

    林平之身子晃,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那人臂力沉,将林平之的上身掀得弯了去,跟着右臂使招“铁门槛”,横架他后颈,狂笑道“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正这时,根筷子飞出,咻的声,射穿那姓余的手掌,“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日后好相见。”池水墨从内堂走出,淡淡的道。

    “啊”那姓余的捂着手掌大叫。“那放你娘的臭狗屁,竟敢管我青城派的闲事,老子要杀了你”

    话刚落音,池水墨顺手挥,根筷子闪电般的飞出,正中余人彦的咽喉,只留半根筷子露外面。

    “你你呃”那姓余的捂着咽喉倒,献血染红了他的手。他还想些什么,不过,鲜血上涌,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咕噜声。

    那姓贾的叫道“余兄弟,余兄弟。”急步抢将过去。那姓余的扑地而倒,身子抽搐了几,就此不动了。史镖头低声道“抄家伙”奔到马旁,取了兵刃手。他江湖历丰富,眼见闹出了人命,那姓贾的非拚命不可。

    那姓贾的向池水墨瞪视半晌,奔到马旁,跃上马背,不及解缰,匕首挥,便割断了缰绳,双腿力夹,纵马向北疾驰而去。

    陈七走过去那姓余的尸身上踢了脚,踢得尸身翻了起来,只见伤口中鲜血兀自汩汩流个不住,道“活该”

    史镖头皱眉道“咱们快将尸首挪到酒店里,这里邻近大道,莫让人见了。”好其时天色向晚,道上并别人。白二、陈七将尸身抬入店中。

    心想到,这可真是个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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