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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夏瑜就发现生物主脑也不过是个有智慧的智能，却还不是神。

    越想夏瑜越觉得可怖，因为个人终端，所以不会有人怀疑这些人的身份，他们可以自由行走于华夏境内，收集信息。也可以自由发展于任何行业，随意活动。

    “凌毅，你知道那个黑客高手现在怎么样了吗？”，上次那场大战爆发，夏瑜和年年都很忙，事后又忙着华夏基地转移的事情，居然将这事忘记了。现在她只期望另一个知情人凌毅有妥善安排这个黑客高手。

    然而，凌毅并没有好消息给她，“失去踪迹了。”。

    夏瑜心里一咯噔，完蛋。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也知道这样的结果其实才是合理的。那个黑客高手手段高明，技术又强悍，当时一看局势不对，很有可能自己就提前溜了。

    从短短的接触来看，那人为人做事都十分缜密，那么提前就给自己安排好退路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夏瑜叹了口气，打算待会让年年看看，生物主脑那边有没有什么记录。

    这个担忧夏瑜和年年说了，两人私下讨论了半响，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报上去。

    然而夏瑜没犹豫多久，一件事就刺激了她，促使她下了决定。

    凌毅虽说被变相打压到了夏瑜这，其实基本上也算得是求仁得仁。但是或许是长期的习惯，在夏瑜提供的各种高科技助力之下，他并没有放松了对一些之前跟的任务的追踪。

    这不，正是因为夏瑜给的那些东西给力，才让他抓住了几个潜伏的很深的的间谍。这几个间谍，有老的，已经在华夏娶妻生子的，也有新入境，钻了个人终端空子的。

    生物主脑说是可以借助个人终端形成一个天网，它的触角无处不在。

    然而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全能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机器，或是在人们眼中高大上的智能。这些潜伏很深的间谍，都是埋藏了多年的棋子，平时只是用一种极为隐晦的方式传递自己查到的信息，并不直接参与什么破坏性活动，所以，就连生物主脑也发现不了。

    要不是凌毅灾变前就有发现，一直没放松盯着这条线，还真会出问题。

    夏瑜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想了想，她将之前发现的个人终端的隐忧告诉了凌毅。

    凌毅皱着眉头，低声喃喃道，“难怪！”。

    夏瑜有些莫名其妙，难怪什么？

    凌毅抬头看着夏瑜，“我出任务的时候遇到过有人在出售二手的个人终端。”。

    “这不可能！”，夏瑜失声惊道，然而转瞬她有安静下来。

    凌毅奇怪极了，怀疑的人是她，否定的人也是她。夏瑜抬头就看到了凌毅的眼神，“有些事情没有搞懂，我要回去思考一下。”。

    其实所有绑定了个人终端的人其个人基因在生物主脑那应该是有记录的，黑客高手即然有莫名的传承，能更换基因记录，夏瑜并不怀疑，其他那些间谍什么的，若是得到那个神秘组织的扶持，也有少量的人可以更换基因记录也不奇怪，可是公然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