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落颜_第3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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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第2/3页)

了的。

    此时见琅早已附回了许落颜的肌肤内,乖得就像个普通“胎记”,全无刚才的活泼好动。

    看着忙碌的丫鬟,许落颜突然问道——“田mama呢?”

    起初因为自己身体的情况,让许落颜没心思注意其他。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醒来这么许久了,也不曾见到田mama的身影。总不可能在她大病期间,田mama还回家探亲吧?

    往木桶里倒水的红袖绿襟两人僵住了,红袖看了看绿襟,示意让她说。绿襟脾气软,便顺着她的意开口了,“田mama……被发卖了……”

    “什么!?”许落颜噌地站了起来,将那几丫头吓得一抖。

    “奴婢们只是听说田mama怕照顾不好姑娘,畏罪潜逃了,然后被抓,就……就卖出去了……”绿襟畏畏缩缩地说道,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但她们这些做人奴才的又能如何呢?

    “谁做的主?”田mama是许启明亲自为许落颜找的奶娘,当初赵氏刚怀上许落颜的时候,许启明人还好好的,因为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他特别上心,奶娘也是精挑细选,选出了田mama这个人。按说要卖她,也该通过二房才对。

    “是大房做的主,且夫人也同意了。”

    许落颜当然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她又细细问两人当时的具体情况,听到田mama是在她病后去找赵氏、就再也没回来的时候,许落颜只觉悔不当初。她有印象,那时候病得迷迷糊糊的,看到了田mama离去的背影,没能喊住人。却不想那就是她见田mama的最后一面。

    “姑、姑娘?”红袖有些胆战心惊地试探道,“洗澡水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洗?等会儿怕要凉了……”她看着不发一言的许落颜,第一次发现自家姑娘竟然也有这么吓人的时候。哪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许落颜本人是没有自觉的,她虽然隐约知道过去自己一直被佛珠束缚压制着,但其中的程度却并不了解。此时的许落颜,只是一心一意想着田mama的事。

    “你们先下去吧。”她挥退红袖和绿襟,开始宽衣解带。

    自从许启明瘫了之后,二房在许家的地位便微妙起来。本来嘛,撇开庶出的四房不说,继承家业的是大房许启峰,年纪最小比较受宠的是三房许启程,作为老二的许启明不上不下,既不是太夫人最期待的那个儿子、也不是最疼爱的那个儿子。待他瘫痪之后,更是被忽视的存在。

    许落颜出生于这样的二房,吃穿用度虽然比不上家中最受宠的姑娘,却也没有差到哪里,这都是大房一直照拂着二房的结果。

    现在想想,恐怕并不是许启峰多么爱护弟弟的缘故。当然,她也不觉得是许浩麟的关照。

    许浩麟是许家年轻一辈里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又是男孩儿,别说太夫人多么宠这个嫡长孙了,就是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时候,都将他当成宝贝疙瘩。如此长大的许浩麟,平日里打鸡骂狗不说,还经常夜宿秦楼楚馆,这么一个纨绔子弟哪来的话语权去关照一房的人?

    想来想去,许落颜又想到了许启峰身上去。因为她昨夜才撞破母亲与大堂哥通jianian,自然也想过母亲会不会和大伯父有一腿。说不定田mama就是硬闯了赵氏房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会被发卖的。她心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没能捕住。

    许落颜想到昨晚的事就恶心,她抓着浴桶边缘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拢,反应过来的时候,边缘已经被她掰碎了一角。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木头碎片,又愣愣地看向浴桶边缘的缺口,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力大无比。不过许落颜也就惊讶了那么一下下,立刻接受了自己的这种变化。

    昨晚更惊人的东西她都接受了,如今自己再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也见怪不怪了。

    现在许浩麟人没了,接下来肯定会有场大sao动,许落颜有种莫名的肯定,赵氏是不会主动去揭发她的。而她要做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安静待在自己院子里“养病”。就是不知道许浩麟夜半去找赵氏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原本一直在一个狭小的境地兜兜转转、焦急得如同困兽般胆怯求生的许落颜,在突破了某一个精神层面后,在新的境界中反而淡定了。

    无论自己成了什么样子,都是父亲的女儿,这便足够了。

    沐浴完,许落颜自己擦着头发,以前这都是田mama做的事,田mama不在了,她也懒得使唤红袖和绿襟了。

    “姑娘大病初愈,要不要再叫大夫来看看?”红袖想说许落颜昨天夜里还淋了雨,别又病了。

    “无碍。”许落颜自己的身体状态自己最清楚,她好得简直可以徒手打死公牛了。“绿襟,我记得你兄长是前院跑腿的吧?”

    绿襟摇了摇头,回道:“那是以前的事了,奴婢的兄长笨拙得很,如今他被安排去喂马了。”

    喂马……许落颜想了想,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她也没有可以用的人,哪怕是喂马的,好歹也是个有机会出府的男人,道:“让你兄长赶紧帮我打听一下,田mama究竟是被哪个人牙子买走的,如今身在何处。”

    说着,她将刚才用来刺自己的金簪拿了出来,虽然簪子是被她捋直了,但中间留下被折过的印子消不掉,许落颜也不打算戴了。她将簪子递给绿襟道:“这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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