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魔后_第八章 贸然提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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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贸然提亲 (第1/1页)

    刘季今天可算是抓住机会了,你们不都是沛县的厉害人物吗?我就一个个数落你们,我就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就说你,姜挚,你是逼阳亭长,咱俩都是亭长,那你以为你就和我平起平坐了?我是靠本事做的亭长,你呢?你靠祖宗,问题是你祖宗不行啊,齐国原本就是你姜家的,可是姜子牙的后代不行啊,两代就被姓田的取代了,你说你自己没多大本事,靠祖宗吧,就做了个亭长,好好的齐王不做,却和我来抢亭长做,这得多贻笑大方啊?再说了,你说你一姓姜的,沛县是齐国的地界时,你在这里都说得过去,可是沛县早就是楚国的地方了,现在又是秦国的,你在这里丢人现眼好意思吗?

    你你你,别走,屈政期,就说你呢,你祖上也是响当当的,你老拿家谱给人看,我知道你祖上是安陵君,你说你出身光彩吗?再说了,你还不如姜挚呢,好歹人家也是亭长,你说你一个里正,哪来一千钱喝酒,我看你的钱来路不正,改天我得和曹淼说一下,得好好查查你。你做官要学我,我从来不sao扰乡里,都是熟人,你下得去手吗?

    好嘛,刘季这一路数落过去,得罪了人不说,关键是祸从口出,就他说的这些话,要是被秦人知道了,治他的罪还不是轻而易举。也是因为平时大家都熟络,也都知道刘季这流氓秉性,也不多和他计较,但是说多了吧,周遭的人都觉得无趣,纷纷找接口散去,这刘季说着说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自己也觉得冷清,反正这酒也白喝了这么多了,还是离开酒席去找朋友们玩耍更有意思。想到这里,刘季便起身整理了几下衣角,准备离开大堂。可是吕文却不愿意让刘季走,对着刘季使了个颜色,意思是让刘季坐下来。毕竟吕文是主宾,是贵客,人家要你坐下来,你敢不听吗?刘季脑子晕乎乎的,也没多想,这腿也不那么听使唤,一屁股便坐了回去,刘季刚一坐下,吕文便主动找话和刘季攀谈起来。

    你说吕文和刘季能聊啥?当然是老本行,相面。吕文先把周围宾客请走,刘季其实也喝得差不多了,瘫坐在席上。吕文看着刘季的脸,慢慢的说到:“刘公子,你知道老夫以前营生是什么吗?”刘季早就听萧何说过,但是看着吕文把人都给喝散了,心里不痛快,于是,满脸不快的答到:“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没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呢。”吕文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也不愠怒,继续微笑着说:“老夫师祖是鬼谷子,以前靠相面为生。刘季你可知你和这堂里所有人都不一样?”吕文知道不露点真本事,刘季是绝不会好好说话的。果然,这鬼谷子一搬出来,刘季的酒一下醒了一大半,本来也是,那时候的酒都是米酒,也不怎么醉人,要说醉了,不是真的不能喝,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刘季这才坐起身来,稍微有点说话的样子了,接着刘季主动问道:“那吕公和我说这些是为何呢?”刘季果真不是一般人,在不清楚对方底细前,完全不理会对方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实质的问题,吕文作为主宾,别的人不管,就坐在他身边看他撒泼,也不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悦,还笑脸相迎,这完全不合常理。

    吕文听到这话,更高兴了,因为刘季确实不是寻常人,这话问得有水平,这就更证实了他没有看错人。“因为我说了,你和堂里所有人都不一样。”吕文这回答更有水平了,本来也是说过的话,答了等于没答,但实际上又确实回答了刘季的问题,这瞬间又让对话的主动权回到了自己手里,气势又把刘季压了一头。刘季此时本来也确实还有点酒劲,不想和这老头子说车轱辘话,“嗯,好,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我自己原本也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吕文听言,心里笑骂一句“狂徒”。“你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可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要不老夫和你细说一下?”

    刘季闻言知道要开始说正事了,本来也不想和他绕圈子说话,那自己也就别再抬杠了,客气的说了一句:“吕公请讲。”

    吕文知道刘季已经开始有一些好奇了,便指着刘季的脸开始说道:“首先,刘季你切记,今日我俩的对话,不要轻易透露与人,否则你我恐有灾祸。你也是识人之人,寻常之人,鼻梁多从半中处而挺,你的鼻梁却准如飞龙乘云,尤其鼻端开阔,龙行九天之相,单这鼻子,就与真龙不二;再看你双目,蜂目有神,乃是百年一遇的王者之相;接下来就是额头,天中丰隆,印堂端正,自是傲视天下之气;最后看你的脸廓,下巴长直,平稳如削,加上你这美髯,如龙须般刚直浮逸,谁要说这相不是真龙,那必然是盲瞎之徒。”吕文这话其实句句在理,那为什么要先说鼻子,要知道华夏族的人,鼻子着实不高,相当多数还有点朝天鼻,像刘季这样的鼻子,华夏族里确实少见,当然,和刘季鼻子一模一样的人,也是有的,至于是谁,现在先按下不表。

    这番话可真的是把刘季捧上天了,这辈子对刘季最好的人无非就是萧何、张耳、樊哙、曹参、夏侯婴、周勃,或者把刘肥也算上。可是这帮人也从来不会这么夸刘季啊,毕竟就是农夫之子,一个小小亭长,平日里嬉笑打骂,混混日子,彼此也不会吹捧为天上神仙,更不敢随意说什么真龙之躯,当然本来这帮人也不会相面,也从来没说过这般的话语,尤其是樊哙,说话不骂娘就已经是很文雅了,你还指望能说出什么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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