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钿碎_第二〇七章 破新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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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〇七章 破新城 (第2/3页)

口让大公子回宗,老夫人,夫人,小主人的命也都能保住了,可小人是看着大公长大的,又在主人身边好长时候,只要主人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主人既然已经打定让大公主回宗的主意,就一定要做成,所以小人斗胆请将军出手杀了大公子。”

    李闵心打个突,暗道:这是什么道理。

    对他方才的说词有了一些质疑。

    孙管家从椅子上摊到地上,泣不成声道:“小人自知死罪,可夫人一向待小人如同家人,只要大公子活着,他就一定能回规宗里,那时夫人就一定受他的毒手,这让小人如何是好!如今只有借将军之手杀了大公子,老夫人,夫人和小少爷的命可是保存李家门中可少件丑事,小人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李闵心中暗笑,自以为找到了要点,原来孙管家与李家的那位夫人有一腿,方才说的是真是假先不题,只是一定要杀死李斌一项就见了他的私心,说不定李多儿还是他的儿子,不过这个与李闵没什么关系。

    李闵道:“孙管家请起,以前与李斌接触只觉得他是个可靠的忠厚人,没想到心地如此的坏,疆场之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若是李斌先设下退路,捉不到他,我也没办法。”

    孙管家道:“那便是天意。”

    李闵点头道:“好,就按孙管家所说。”

    孙管家急切道:“可能取了李斌的性命?”

    李闵点头,心道:这么争切的杀死李斌,说他跟那位夫人没有腿,谁信?!

    孙管家松了口气。

    李闵道:“那么就请孙管家说说,如何才能拿下新城?”

    孙管家笑道:“请将军慢慢听小人道来。”

              

              

    孙荡失魂落魄地走回大营。

    方才他发现红姑娘不见了。

    红姑娘就是那个船工的女儿。

    孙荡喜欢红姑娘,喜欢她总是在笑,喜欢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喜欢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里,只有她在的时候孙荡才觉得安心,才觉得生活有意义,活了这许多年,孙荡无一时无一刻不是活在仇恨与痛苦里,只有跟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孙荡才觉得他在活着,在为自己活着,他真想忘记所有的仇恨,可是他不能,打出生起,仇恨就伴随着他如同是长在骨头。

    红姑娘被他爹带走了,他爹说像孙荡这种当兵的生死不由已,会害了红姑娘。

    是啊!红姑娘每天都在笑,笑的那么可爱,若是因为自己她不笑了……

    离开孙荡的时候,红姑娘哭了,哭得让人心都化了,可是孙荡背着身,还是让她爹将她带走了,他把所有的赏赐都送给红姑娘,足够她快活的过一生,他一定会找个更好的人,一个老实人,一个只守着她一个人,一个本份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凡的日子,过着富足的日子,不会像自己这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李闵。

    孙荡紧握着拳头。

    若不是李家他本可以过着平常人的日子,像平常人一样娶妻生子,都是因为李家,都是因为李闵。

    孙荡咬着牙,暗暗发势,一定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杀了他,只有这样,孙家的门楣才能光复,只有这样,他才能过正常人的日子,但愿那人时候红姑娘还没有嫁人,或者……

    “孙荡!”

    孙荡抬头见是王弥,这些日子王弥都神神神密密地,找了不少人,孙荡不知道也找自己做什么。

    王弥道:“你把红姑娘送走了?”

    孙荡心被刺了下,淡淡道:“你管不着。”

    王弥叹口气,点点头道:“像咱们这样的人就不该有什么负累,省的连累了别人,当初……,算了,不提了,你还没吃那吧,走,陪哥哥喝两杯。”

    孙荡见王弥这个样子,心道:看来他以前有给自己差不多的经历。

    两个人并排走进帐里,下人送上酒菜,两大瓮还封着泥的酒,四只熟鸡,两大盘牛rou,一大盆羊烧羊rou堆得根小山一样。

    王弥拍开封泥,给孙荡倒上酒,道:“军营里没什么好的。”

    孙荡闻着香气,肚子里打起鼓,伸手撕了半只鸡,张嘴咬了一大口。

    王弥用筷子夹了块羊rou吃。

    两个人吃了会儿,喝了会儿,说些闲话,脸上泛起酒敢,王弥又敬了孙荡一碗。

    一来酒好,二来孙荡心中有愁事,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吃了这碗只觉得头上晕乎乎的,就听王弥道:“孙老弟知道大哥是做什么的?”

    孙荡舌头打绊,道:“帐下督,没事就喜欢听这个说那个,你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说你!”

    王弥笑道:“让他们说去,一帮废物,说狠话谁不会!孙兄弟可知道帐下督是做什么的?”

    酒劲上来,孙荡的脑袋疼,那里有心思琢磨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弥道:“实话跟你说,我这个帐下督,别的不管,四方探马消息都要从我这里过。”

    孙荡无意识地点点头。

    王弥道:“所以你是什么人,瞒不过我。”

    孙荡打个机灵,这是从心里打出来的,人立马清醒地过,只是手脚还不大听话。

    “你什么意思?”

    王弥喝了口酒,一付醉态。

    “孙兄弟别急,你的事我跟谁也没说,就算邺王殿下也一样,再说,你的家事算什么?!谁会在意?!”

    孙荡盯着桌上的菜盘喃喃道:“是啊,有谁会在意!”

    王弥道:“孙兄弟打小跟着一个姓孙的老人长大?”

    孙荡冷冷道:“他是我爷爷!”

    王弥挑起嘴角道:“那可不一定。”

    孙荡着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弥笑道:“孙兄弟稍安勿燥,在下只是想说一个故事。”

    谁想到,孙荡竟起身朝外走。

    王弥吃了一惊快步赶上,拉住他道:“孙兄弟,你不想知道这个故事吗?”

    孙荡甩开王弥的胳膊往外走。

    王弥急道:“连你父母是谁你都不想知道吗?”

    孙荡在帐门边停下来。

    王弥松了口气,本来还想玩个欲擒故纵的把戏,谁知道孙荡这家伙疲气这么古怪,逼得他只能一口气把话说清楚,这让王弥有点意犹未尽。

    王弥拉着孙荡坐回来,道:“孙兄弟如何肯定你爷爷就是你爷爷?”

    孙荡紧握着双拳。

    王弥叹道:“孙兄弟总不会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你看看这个。”他说着将一张纸递过去。

    孙荡没接,看了眼,道:“这上面确实是我的生辰八字,不过凭王将军的本事拿到这个不难,你想凭着这个说服我?!

    王弥道:“当然不能,话我从头说起,信不信在你,坐下来听听也不耽误你的功夫,就算不信,你就当个故事听如何?”

    孙荡没说话。

    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天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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