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二百二十八章,韩家总算出来要面子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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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韩家总算出来要面子的人 (第3/5页)

这就不能回,先保住三叔最要紧。他现在有公务在身,又不敢随便离开。就频频寄信萧瞻峻,信中言词卑下,就差也学小沈将军的表妹,也弄出一封眼泪信出来。

    直到前几天,才收到萧瞻峻信,信中就两个字:“速来。”几乎没把韩世拓命吓没,好在早就准备离开驿站,不是往京里就是要来见萧二爷,公事上早就安排妥当,这就见信就走,跑出半天才发现啥也没带,只有银子是充足的。

    为了三老爷,恨不能彻夜奔驰,这就不回转了,衣裳路上买一身丢一身,客栈里上房洗漱东西全有,将就到太原府。

    韩世拓对邵氏尴尬地道:“我有公事儿,萧大人让我过来。萧大人衙门不在这里,我就往府上来。来以前,并不知道祖母亲家太太岳母三婶儿全在这里,央人往内宅里送信儿,是门上说萧大人不在,我本来想见见四meimei和小姑娘的。”

    宝珠不是住在这里,韩世拓还不会往内宅里来。

    走道儿出门不带动用的东西,邵氏愕然了,我女婿倒有多忙碌?随即她欢天喜地,忙碌好,忙碌不相与混帐女人。

    忙道:“衣裳有,”又唤紫花:“这府里别人的衣裳我们寻不来,郡王妃和亲家太太老太太可巧儿又不在,说是给加寿添福气,又去哪个大庙还没回来,这就不用回人,你只把舅老太爷的衣裳寻一件子给姑爷穿,”

    “姑祖父也在?”韩世拓一惊。他在三老爷出事以后,是想往京里去个信,讨他那做官经验丰富的姑祖父,掌珠的舅祖父南安老侯的主意,可韩世拓丢不起这人,怕姑祖父对自己家里又添一桩笑话,就打迭精神只和萧二爷去求告。

    现在听到老侯在,惊过还是喜欢的。想姑祖父是个有情意的人,姑祖母一生与他不合,可姑祖母去世后,老侯为她守灵,一丝儿不错,又让三个儿子全丁忧。

    说起来韩家四兄弟的丁忧,与钟家三兄弟丁忧有关。

    钟家三位老爷全是庶生,为嫡母丁忧,博得满朝赞赏。韩家兄弟们怕触霉头,是不得不一起丁忧。

    这样有情意的人在这里,怎不叫韩世拓又惊又喜。这就有处儿寻主意了是不是?

    邵氏看出女婿喜欢,在等紫花去寻衣裳的空儿,也很喜欢的再说闲话:“老侯来到这里,忙呢,”

    “哦,”韩世拓满心欢喜的听着,心思转动心想老天开眼,必然是怜惜我最近为三叔忧愁。四meimei在这里虽然是好,可指着四meimei去和萧二爷求人情,这女和男说话,又不是嫡亲兄妹,也为难四meimei不是?

    而且三叔犯的是贪污案子,四妹宝珠每回有信,每回寄银子为的是什么?就是让自己不要贪钱。

    为贪钱这事儿来求人,韩世拓也羞于和宝珠提起。事实上他来到以后,在明知道宝珠在内宅居住,却偏偏先往大门上见萧二爷,是有打算先见萧二爷后,请他不要在宝珠面前提前三叔的糗事。

    宝珠那一封封叮咛的信,一张张百两的银票,让韩世拓怕极伤到宝珠叮嘱的一片心意。

    这下子好了,姑祖父在这里,男人和男人就好说话些……。

    “听你祖母说,老侯是有事儿才来的,有公干,”邵氏笑起来:“女婿啊,你要学老侯爷,这老了老了,辞了官皇上还舍不得他,还给他俸禄拿,这里二老爷顶顶敬重他,没事儿就约他出去,应该不是吃酒就是游玩吧。”

    韩世拓一个激灵,有什么不请自来的钻到脑子里,他本聪明,这就明了。钦差?

    他暗恨自己笨,想想也是,办案手段老辣,又最有经验的人,除去南安老侯爷,都察院里还能再找出谁?

    而且姑祖父在山西为官年头儿不短,对这里也熟悉。

    在驿站里时,都说萧瞻峻最近呆在家里,是在应付钦差。韩世拓想他倒有功夫天天和姑祖父出去游玩?

    必然是一块儿办公事去了。

    他缩缩头,这钦差出在自己家里固然是好,但是这笑话可就让姑祖父看得够够的,韩世拓脸上发起烧来。

    又说上几句,紫花取来衣裳,请韩世拓去洗浴。宝珠在这个时候回来,先要水洗洗去喂加寿。加寿由四个奶妈守着,吃得饱饱的。见母亲又喂,勉勉强强给面子吃上几口,就用舌头顶出来。

    宝珠就丢下她,换下有味儿的衣裳,出来陪韩世拓说话。没多久萧瞻峻和老侯回来,宝珠就打发人去回舅祖父,说大姐丈要见他。

    萧瞻峻是上司,而老侯却是亲戚,韩世拓也选择先见亲戚。

    ……

    碧沉沉的院落,溜墙种一排梧桐树,绿叶喜人,添上无数绿荫。带韩世拓过来的,是老侯的旧家人,韩世拓以前常见过他,这就说话随意些。低声地问:“这院子倒好。”

    “这里二老爷的内书房,二老爷住这里,老侯也住这里。”家人颇为得意的回。听在韩世拓耳朵里,另有一种滋味。

    他更能确定老侯是钦差,萧大人才肯把自己的住处分给他,说公事也方便不是?如果只从亲戚上面来招待的话,倒不必这样的亲厚。

    再说姑祖父以前在山西,没听说过他和陈留郡王府很好过。

    见家人带着他往厢房里去,就知道姑祖父住在这里。无意中,还是对着上房瞅几眼,细竹帘子高打,两个清秀小厮一个在添香,一个在捧水,互相嘀咕:“可换好没有?二爷洗过就要过来用书案,赶紧的把香薰出来。”

    萧瞻峻是韩世拓过来一定会见的人,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觉得少见一个,少求一个人,好似多留一层皮。

    韩世拓暗松一口气,这就走入厢房。见到黑漆楠木座椅中端坐一个人,在紫檀木镶松下老人的大屏风前,面容不怒自威,一口气又重新提了起来。

    从猜测老侯是钦差以后,韩世拓来求人的主意就新出来一个。他踉跄而进,满面戚惶,离老侯还有十数步,就扑在地上,一面流泪,一面膝行着到老侯面前,泣道:“姑祖父开恩,从宽发放我三叔吧。”

    老侯不奇怪他认出自己来,他还不知道老太太和亲家太太都不在家。老侯暗想女眷们心肠软,宝珠不告诉他,meimei也露点儿影子。

    萧瞻峻写信让韩世拓速来,是老侯和他商议过的。老侯这就不隐瞒,虽然是便衣,也板起脸,拿出公堂上审案的威严,沉沉嗯上一声,冷冷道:“他犯律法,监守自盗,你难道不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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