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般作为是为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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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般作为是为谁? (第2/4页)

速回”

    就这两个字,把萧瞻峻吓得魂快出窍,快马加鞭往回赶,才有在大门上抢先在顺伯前面进家的事。

    他是一刻也不能再等。

    而现在,他的神色也是一刻不能再等,迫切地想先从陈留郡王妃面上看出内幕。

    陈留郡王妃任由他打量,不掩饰的露出苦笑:“二弟,你和你大哥都不在家,说起来这事情,是我监查不严,是我对不住你。”

    “是我房里?”萧二爷直了眼睛,迅速地把一个一个人从脑海中排出:“我妻子,不可能啊,我的妾……。”

    见他乱猜,陈留郡王妃柔声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的告诉你。”

    萧二爷定定神:“大嫂你说。”

    陈留郡王妃就说那天惊马的事,说到七弟妹说闵氏到的晚,后面又有二老太太出来,萧瞻峻面色难看起来,他并没有辩解说闵氏不可能这样做,而事实上闵氏在房里,一直有对大嫂不满的话出来,萧二爷只当女人心眼子小,见到什么都有抱怨,他又经常不在家,就没重视。

    现在他有想重视也晚了的后悔肠子,他不但没认为妻子是清白的,反而铁青着脸,是他也隐约猜出请二老太太出来的,应该就是闵氏。

    听到这里,他还只是脸色难看。往下面听,惊马萧二爷眼角跳几跳,想要插口又沉着脸听下去。

    “……我弟妹只受到惊吓,这几天看着倒没什么。二老太太呢,也只是受伤,养养就会好。本来以为呢,这事情就是这样,有人暗算罢了。却没有想到,”陈留郡王妃叹口气。

    萧二爷的心也跟着一哆嗦,他这个时候更镇定下来:“大嫂有话只管说。”

    “马棚里随地丢着刀剑,送到外面书房认过,说是和去年朝廷行文上所写的新制刀剑一模一样,那印鉴不好伪造,京里才出来的,军中还没有收到,我们更没有见过,却在家里丢着,我赶紧的让人收了,可来的女眷们多,有人早看到。”陈留郡王妃又叹气。

    萧瞻峻虽然吃惊,也还能定住神:“本地衙门里有人来问过?”

    “来问过的。”

    “这个不妨事,刀剑运送归我管辖,这是有人在军需上不能发财,对着我来的。大嫂不要担心,你叫我回来得对,衙门那儿我去回他。”萧瞻峻先作这样的猜想。

    “这是头一件,我也是想你们兄弟在官场上招风,好似两面旗子,让人不看几眼都不行。看的人多了,自然有嫉妒使坏的人。我见到刀剑在,就让人叫你去。然后,”郡王妃摇摇头。“又怎么了?”萧二爷关切。

    “二弟妹,晕倒在马棚外面。”

    萧瞻峻腾地站起来,眸子里快要喷火:“什么”事关到自己身上,萧二爷心乱起来。顾不得陈留郡王妃还没有说完,一撩衣袍:“我找她去”

    “二弟,听我说完”陈留郡王妃喝住他。

    萧瞻峻涨红脸,好一会儿才忍下来。但一旦忍下来,他仰面对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神色便即定下来。

    一抬手,把兰香送上的那碗茶一气饮干,萧二爷重新从容,肩头微晃,又自坐下。这一回坐得大马金刀,不再是刚才回家后放松身姿。

    他的语声更沉着:“我听着呢。”

    陈留郡王妃心中满意,不枉郡王对他信任,也肯花功夫栽培他。郡王不在家,真的有事情,二弟果然是个臂膀。

    她接下去不再停留,一气说完:“你我都相信二弟妹不是内jianian,我想她是看到什么才是。当然也有可能,是让惊马吓晕的。但现在不管她是有嫌疑,还是她只是人证,我都得保证她的安全,家里有地牢,我让人送她到那里,锦被茶水都有,就只看管住她这一条,让她受委屈。”

    “有什么委屈”萧瞻峻硬声道。

    “是,二弟肯体谅再好也不过。随后我不敢擅专,我去问她,她不肯说。请母亲去问她,她也不肯说。没有办法,只能等你回来。”

    就在萧二爷以为全说完的时候,陈留郡王妃按住额角:“幸好叫你早回来了,下面一件事,才更不得了。”

    萧二爷觉得现在就是天崩地裂他也能接受,还有什么比妻子受到嫌疑更让他痛心的事。他误以为还是他房里的事,沉痛地道:“大嫂,我在听着。”

    “要说我能及时发现这件事,还要夸夸我的弟妹安氏。说起来,我以前小瞧了她,真的没想到,她在那天遇到惊马,还能躲过去。就差一线,她就能让马给撞到,可老天保佑,她竟然只是擦碰几下。”

    在这焦急得让人不能喘气的时候,陈留郡王妃絮絮叨叨说起她的弟妹来。

    萧瞻峻心头发凉,这说明接下来要说的事,该有多让人揪心。

    因为揪心,大嫂才先在前面啰嗦这么多话,她是怕自己猛地听到,会不能接受才是。萧瞻峻很想立刻就问个明白,可他还是忍住。

    默默的缓一缓焦虑心情,以便平静的接受郡王妃要说的话。

    “弟妹对我说,刀剑是用来什么的,好好的有人送我们刀剑不成?而家里可没有死伤人。”陈留郡王妃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茫然:“她说的话把我提醒,我让人查遍山西有没有死伤重要的人,”

    在这里,她嗓子一哑,说不下去。

    萧瞻峻不用听完,已经心中有数。他竭力地用平平的口吻道:“谁死了”

    “就在你进门前我收到的信,死的人在大同,叫张辛。”

    萧二爷眉目一寒:“张辛?跟我大哥的,有一个叫张辛”

    “就是他而且信上写得明白,我拿给你看”陈留郡王妃取来信,送到萧瞻峻手上。接信在手,萧瞻峻认认真真看了起来。越看,他眉目越寒冷。

    直到把最后落款也扫了好几遍,确定再也没有别的话没看到,萧瞻峻拍案大怒:“猖獗到如此地步哪个黑了心敢污陷到我们兄弟头上”

    “二弟,张辛是你大哥用叛变的罪名押到大同,伤得动也不能动的人。你大哥要杀他,在军中不就杀了。既然留他的命往京里押,张辛一定是个人证。”陈留郡王妃清晰有力的分析。

    萧瞻峻冷笑:“现在他死了,我们家里出现运送在路上的新制刀剑,而杀张辛的人还死了一个在那里,现场留下的也是新制刀剑这事情办得周密,要是杀张辛的全死了,可上哪里能发现新刀剑?我又管着这一方的驿站,这事情我和大哥还能跑得出嫌疑”

    这就恼火上来,这不是一件小事

    擅自动用军需,还杀人?

    而大哥呢,将成谋杀将军的罪名

    萧二爷再把桌子一拍,怒道:“家里还有一个有嫌疑的在我先问她个明白。再不开口,我宰了她”

    一扭身子出去。

    “二弟,你不要暴躁行事。”

    陈留郡王妃跟后面劝,也没有劝下来,打发二门外找两个府兵跟上二爷,别真的把二太太伤了。

    看着萧瞻峻身影消失在门外,陈留郡王妃还不能松口气。她适才见到小贺医生往宝珠房里去,因为她房中有二爷在,顺伯又着急让小贺医生去看宝珠,就没往正房里来。

    郡王妃再赶到宝珠房里,见小贺医生已经看完,正在写药方子:“受惊吓的事可大可小,这真没办法,我得住两天了,可我大同丢下的还有病人,唉,当医生难呐。”

    郡王妃和宝珠房里人都松口气,齐齐对小贺医生行了个礼:“有劳先生了。”

    ……

    天底下所有的地牢,貌似都没有灯。能从地面透下光线来的,像都只能叫地窖。

    关押闵氏的这个地牢,也是一样毫无日头,幽幽的烛光在青铜油灯里,是铸死在墙上的。两边墙全是整块青石垒起来,青石全厚约一尺左右,先不说外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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