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一百七十三章,郡王妃对宝珠的不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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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郡王妃对宝珠的不满 (第3/5页)

祖母房中没有人吗她们不过是端过药汁子,现在装大尾巴狼。眼里没人,可是不行。”

    韩世拓把字纸还给掌珠:“你说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家以后是我们的,当然是我们说了算掌珠,你要当家,趁我还在家时,你赶紧的和她们争吧,”

    掌珠变了脸,眉梢儿高高的吊起来:“你又作怪”

    “不是”韩世拓立即否认。见掌珠气势汹汹要上来,韩世拓摆手:“你不必闹,听我说完姑祖父对我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说出南安侯来,掌珠才面色稍缓:“什么话”

    “看你,都不记得。姑祖父对我说去边城的话,你丈夫这么大的事你也忘记”韩世拓还要怪掌珠。

    掌珠啊了一声,丈夫离京根本不在她的想法之内,她怎么会记得掌珠微沉下脸,但这件事是南安侯和袁训说的,她不能乱发火,只是先问个明白:“你以前全当是假的,现在怎么当是真的”

    “不是我不信他们,是这件事说得太玄乎你也看到听到,为了西山大营调走人,京里乱成一团,又让铁头御史父子告上一状,又扯出受贿,又扯出逃役,”韩世拓有了讽刺:“不是把我的好叔叔们全都牵连进去那银子可没有少赔。”再一转脸色,有了喜容:“但对我说的却是真的。”

    掌珠疑惑,韩世拓轻声告诉她:“却原来陈留郡王是辅国公的女婿,看我年青我不太清楚。”

    “那又怎么样”

    “而辅国公却是舅祖父的旧友,”韩世拓喜欢起来。

    才说到这里,外面有人说话:“二老爷打发人来见世子。”韩世拓和掌珠一起恼了,掌珠刚才没发完的脾气一起上来,往外面骂道:“让他先管好自己”韩世拓则火大的出去,自打帘子太用力,差点儿把帘子撕下来。

    院外,站着二太太身边的一个婆子。见到韩世拓恼怒,这婆子并不惧怕,她只退后一步,传二老爷的话:“二老爷说了,世子是孝孙,这三年的孝是要守的”

    “滚给我滚出去”韩世拓大骂出声,而掌珠也见到来的只是个女人,腾腾走出去,斜着眼角瞪住她,也骂道:“我们倒是守好的,难道夫妻说句话儿也不行回去告诉二老爷二太太,有镜子先照自己”

    这婆子白了脸,但她早有准备,冷冷脸儿说声是,转身要走,见老太太身边的一个人过来,也是交待这话,不过她说得委婉:“这守着丧呢,想来世子和奶奶是知道的”掌珠气得把个团扇扔了出去

    韩世拓把这个婆子也喝走,和掌珠都是恼火的回房。掌珠咬牙道:“你走吧,谁让你回房来说起来你要感谢我,不是我撵走你的妾,这会子不知道你又钻到哪个房里,平白我还要担冤枉名吧”

    “我偏在这二叔和二婶难道不说句话”韩世拓的混帐让这股子火激上来,也叫来自己的小厮,告诉他:“去看看老爷们今天晚上都怎么睡,有和太太们说话的,赶快来回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要守,大家一起守”

    小厮见他在气头上,答应走开。这里韩世拓和掌珠相对气了一会儿,掌珠才又骂道:“你说你走,我倒不怕一个人在这家里,只是你守丧,是做着官,也是要丁忧的。你看着是晚上说胡话父亲的官已经辞了,祖父早没了,父亲是孝孙你是曾孝孙,你这时候出去寻差事,不怕铁头御史了”

    韩世拓笑了。掌珠奇怪地问:“我说错了”

    “不对,”韩世拓借着机会,也会在掌珠面前扳回一局,道:“掌珠你聪明,也只是个女人队中的聪明人。”

    “胡扯”掌珠沉下脸:“有话说,别寻我的不是”

    韩世拓要么是怕她,要么是让着掌珠的,息事宁人状:“你别恼,听我告诉你。”掌珠蔑视他惯了,气鼓鼓敲着桌子:“说得不好,看我罚你”

    “别,我都灵前跪了一天了,父亲要迎客,全是我跪着,你再罚我,我明天可起不来了,”韩世拓哄掌珠几句,才道:“父母死,子守丧去官,守丁忧之制。自汉代以来,兄弟姐妹去世,也得功服守这个制,”

    掌珠瞪圆了眼,骂他贫嘴:“我知道这还要你说”

    “可夺情起复,你是知道没想到不成”

    掌珠呆了一下,狠狠瞪了韩世拓一眼:“说”

    “不可以缺少的官职,是可以只守丧不去官的。”韩世拓有些得意,看看这个你不知道了吧。他得意地道:“你看我的姑祖父,你的舅祖父,身在都察院,又上了年纪,并不多管事情,皇上说他是识途老马,让他掌管才放心,他没去官。”

    掌珠不相信:“舅祖父在我们家住着呢,你敢胡说我明天去问他。”韩世拓一笑:“不信你现在把他老人家叫起来问吧,他是妻死给的假,去官丁忧的是南安侯府的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跪着守灵的,和我一样,是你的大表兄世子钟恒沛。”

    “怎么是我的表叔们全去了官”掌珠吓了一跳。

    过去为了丁忧不能当官,家里死了人隐瞒不报的也是有的。

    韩世拓微叹:“所以我佩服姑祖父,他做事情我们家是说不出来个不字的。”掌珠见夸的也是她的长辈,也有了笑容,但还是讽刺自己这个家里:“那我们家呢,是不是也应该叔叔们全去官才对”

    “别提了”韩世拓叹气:“他们哪里肯,现在还在为这个吵,说父亲去官行,他们是孙子,还不是长孙,他们都不愿意去官。”

    在这里韩世拓想起来,南安侯和姑祖母一生不和,但在她死了以后,南安侯让三个成年的儿子全去官守制,这不是又有意作给家里看的

    南安侯是明知道文章侯兄弟们没有这个孝敬和豪气,是不会都去官守制。

    想到家里的一摊子烂事情,韩世拓更加的坚定,告诉掌珠:“既然真的有门路,我得走。我要是去求文官,御史能参到我。可现在打仗缺人,有消息出来,今年的武科出来人,都得往军中去。我去军中,这算是我能为朝廷分忧,没有人能参到我的。”

    掌珠伤了心,他说得滴水不露,难道是真的要走

    她才有戚容,韩世拓急了,又迸出一句心里话:“你想想曾祖母和姑祖母去世,我这孝孙头上半点儿官职没有,真是难看死人,你没觉得”

    掌珠目瞪口呆:“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

    “以前不觉得,到处的玩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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