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 (第2/2页)
的老倌子说成是黄世仁,可在黄家老大的眼里,黄**在位的时候还算是比较廉政。就算是有几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有些**又算得了什么?老百姓知道自己不可能和达官贵人那样三妻四妾,只盼望多几个红颜知己、有几段印象深刻的**,加上如今从中央到地方上行下效,也就变**之常情,总不至于出现对自己老倌子有着深仇大恨、置于死地而后快人吧?就算是有,也不一定要采取这种极其残忍的方法,而且大白于天下让全县的大家都知道吧? 嫩伢子回来了!黄立诚黑沉着脸,没头没脑的给自己的两个哥哥说了一句:他还是在郑河,是现在那里的民选**! 黄立人不明白:嫩伢子是谁? 真的是贵人多忘事。身为黄家**的黄立忠还是习惯性的用手指在鼻孔里转动着,声音就有了些沉闷:他就是田大的那个小跟班,这么多年无声无息的,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又冒了出来? 于是,十二年前的那个月夜里发生的所有一切就又一次那么清晰的浮现在黄立人的脑海里。田大被钉在田家后院那扇门板上,虽然被打得血rou模糊、遍体鳞伤,可绝不会一下子就死去,因为黄家人想要那个昔日的江湖老大看着他meimei被人轮流欺辱的情景。田大的舌头被割掉了,眼睛却是在最后才被挖去的,所以他就那么绝望的看着一群男人对他的meimei**;而那个被说成是水溪第一美人的女老师的口从一开始行动就被堵住了,可是那双愤怒的眼睛却让所有在场、并上过她的男人知道她在诅咒,在期待着那个不知去向的嫩伢子给她报仇雪恨。
这么多年来,黄立人心底最大的恐惧就是那段因为自己的老倌子和黄家**密谋策划而进行的那次不为人知的灭门谋杀,这么多年过去,从来不愿回忆、也不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一直认为那是一次毫不理智的报复,现在运用最多的就是借刀杀人或者授予他人,而不是亲自动手;还认为当时不该给那个被**的仅剩一口气的田西兰留活口,虽然知道那个清高独傲的女老师经受了如此重大的屈辱之后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可毕竟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可是当年的那个田大的小跟班、被郑河人吹嘘成长得又帅、办法又多、出手又快、下手又恨、朋友又广、女人又多的沅江小*、还被江湖上说成是一面是古道热肠、一面是心狠手辣的嫩伢子的突然归来,却使得黄家人自然而然的将那个**与黄家老倌子之死很自然地联系在一起;同样,只有嫩伢子的出现,才有可能将黄**与当年的那个夏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那个杀害黄**的犯罪嫌疑人对桃花源镇的一切十分熟悉,敢把作案的地点选择在距离原来田家小院仅仅一步之遥的那片杨树林里就可以知道那个犯罪嫌疑人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的。更重要的就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字,明显的带着柯南道尔的《四签名》的痕迹,就是告知天下:这是复仇的开始。 为什么不抓起来?黄立人皱着眉头问道:那个嫩伢子嫌疑最大! 证据?黄立诚惨然一笑:我恨不能马上就把那个**抓起来,可是现场没找到任何与他有关的证据,而且郑河的眼线也证实那一天他不可能出现在水溪。 证据?我国的警察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呢?黄立人反唇相讥: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那个**叫到所里询问一下、也可以很简单的留置他二十四小时,其中上点手段不就可以**大白了吗? 拐子(武陵话:老大),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黄立诚有些无可奈何:谁会想到会闹得那么大,连省厅都表示重视,还来了人,案子被武陵的刑侦大队接管了,我就有些鞭长莫及。 黄立人板着脸问着:那就这么等着?最后又办成一桩悬案? 那倒不会。黄立诚恶狠狠地说着:既然写明我们老倌子是第一个,那就必然会有第二个,我就不信嫩伢子会就此罢手,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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