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_第五十六章 夜晚偷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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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夜晚偷听 (第3/4页)

女设计,让其嫡长女所嫁非人,理应告诉程琛才是。范师弟吃了哑巴亏,应该有所反击,怎么没听你说起后面的事?”吴明举明知这个问题是范成白的雷区,却故意踩上一脚,看来用意非浅。

    汶锦正沉浸于对前尘往事的回味中,听到吴明举的话,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

    得知自己要嫁给苏宏佑,诗会结束没几天,就订下了婚期,她满心惶恐。她去问程琛,程琛只说她必须嫁,这是守信重诺,也是给天下人的一个交待。

    程琛让她守信,她只好听话,毕竟诗会择婿是她要求的。当时她也想到有人在诗会上做了手脚,却没有心思去查问,只能认命、听从长辈的安排。

    范成白若把被设计的事告诉程琛,程琛会怎么想?她很想知道。

    “三皇子行事迂腐,也是不知变通的人,难成大器,我转投太子阵营不是理所当然吗?至于吴兄后面的问题,我想无须我细说,吴兄也明白。”范成白冲吴明举摇头一笑,“吴兄今晚跟我说了这么多,也该跟我吐露你的真实心思了。”

    吴明举跟范成白说了这么多事,真实心思是什么?汶锦也想知道。此时,她心潮起伏,难以安静,又一个姿势趴得很累,就想活动一下。

    没想到她一动,就碰到了之前揭下来的瓦片,瓦片就掉到了屋里。范成白和吴明举看到瓦片掉落,又见房顶破了一个窟窿,赶紧喊呵随从。

    正在这时,前面寺院里传来喧闹声,还有人大喊“抓刺客”。范成白和吴明举听说有刺客,赶紧让随从关窗闭门,熄灭烛火,屏心静气,好像屋里没人一样。

    “真扫兴,正听到关键的地方。”唐融意犹未尽。

    “回去吧!别让人当刺客抓了。”汶锦也想知道答案,她也想静一静。

    唐融点点头,提起裹着她的披风的边角,朝她住的小院起落飞奔而去。他们到达长廊时,看到有两道黑影飞跳而过,想必这就是寺里要抓的刺客了。

    回到卧房,汶锦连灯都没点,就一头扎到床上,一动不动了。她想静静梳理范成白和吴明举说的话,还未梳理清楚,她就睡着了。

    白天上山,她已很累,心中想事太多,又杂乱无章,她睡得并不踏实。天蒙蒙泛亮,她就醒了,确定自己还是海四姑娘,还有疼爱她的父亲,她又睡了。

    “姑娘,该起床了。”

    “什么时辰了?”汶锦的回笼觉睡得舒服,蒙着被子,还以为天没亮呢。

    “都辰时正刻了。”荷风把洗漱的温水及妆匣还有衣服都准备好了。

    “都这么晚了,太太起来了吗?”

    “姑娘还问太太呢,太太要向姑娘这么赖床,才不会这么精神呢。”荷风拉着汶锦起来,又说:“太太卯时一过就起床收拾,先到后山漫步半个时辰,风雨无阻。回来之后,就到寺院的大殿做一个时辰的早课,现在早课都结束了,该吃早饭了。太太早起来看了姑娘一次,散步回来又来了一次,做完早课……”

    “我知道了,太太一共来了三次,都说什么了?”汶锦满眼期待看着荷风。

    “太太听说姑娘没起来,什么都没说,看了看就走了。”

    汶锦有点失望,“她就没说我昨天上山累了、让我多睡一会儿?”

    荷风摇头说:“估计太太是怕姑娘连午饭都赶不上吃了,不敢说那句话。”

    寺院有过午不食的戒律,要是赶不上吃午饭,再连面条也没有,她可就惨了。

    “荷风,你去看看冯大娘起来没有,我有事找她。”

    “冯大娘早起来了,陪太太散步回来,又做了早课,现在应该吃饭呢。听说冯大娘吃完早饭就下山,等寺院做法事才回来,姑娘要找她真得麻利些。”

    汶锦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梳妆完毕,就去了周氏的院子。

    周氏吃完早饭,去安排做水陆道场的事务了。几个下人正在门房吃饭,汶锦的饭菜摆在了正房的花厅。汶锦和冯大娘交待了几件事,才去花厅吃饭。

    花厅的方桌上摆满杯盘碗碟,足见饭菜很丰盛。无论是小菜还是主食,亦或是汤粥,都有五六样之多,做得也精致,却以素为主。

    汶锦冲荷风挥了挥手,说:“坐下一起吃吧!不用你伺候了,人少不讲规矩。”

    “姑娘可以不用奴婢伺候,但奴才不能与主子同桌而食,这规矩可不能忘。”

    “昨天中午,咱们上山之前,你不是跟我同桌吃的饭吗?”

    “那是……”

    “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吃完饭还有几件事让你做呢。”汶锦端过一碗香喷喷、绿莹莹的粳米粥,又自己动手夹菜,边吃边跟荷风说话。

    “姑娘今天吃饭倒是蛮麻利的。”

    “我又不是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有什么不麻利的?”汶锦的语气里流露出哀伤的意味,昨夜吴明举和范成白说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程氏一族历经两朝,以耕读起家、书香传承,并不是钟鸣鼎食的权贵之门。

    可程琛却把她养得非常娇贵,除了读书写字,学习琴棋书画及礼数规矩,其它一应事务都无须她动手。象女红刺绣、打点府中庶务这一类的事她一窍不通。

    她身边常有二十多个下人伺候,比程文钗和程文钏姐妹加起来还要多。这两姐妹也曾经很不愤,被小孟氏狠训了几次,就不敢把嫉妒写在脸上了。

    伺候她的下人这么多,又有几个是死心踏地忠于她的?

    到死她也没看清几张嘴脸,有些事她两世也看不透。

    程琛那是在养女儿吗?不是,他在养帮他通往权利之门的贵人。这还是好听的说法,若说得难听,他这是在培养摇钱树,在养为他赚取大把银子的花魁。

    小孟氏深知程琛的心,所以,她把程汶锦养得更尊贵,还落了一个好名声。

    亏她有一副好容貌,是名满天下的才女,却对人情事故一无所知,更不懂圆滑变通。程琛失败了,他养出的女儿没什么用,无法帮他达到目的。

    所以,嫁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是她最好的归宿。

    她就是死得疑点重重,不明不白,也没人为她鸣冤,只会说她活该。

    苍天有眼,让她附体重生,直到昨夜,她才明白了。这一世,她不做空有才名、不通变数的才女,不做千娇百媚、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

    她要活得明白些,象周氏、象苏滟,哪怕是象荷风,至少她了解自己。

    “姑娘,你吃慢些,没人跟你抢,奴婢……”

    汶锦瞪了荷风一眼,没说话,吃喝的速度更快了。她也想停下来缓口气,可她一停下来,她就会伤心、会悲愤,会回忆前世、会泪如泉涌。

    吃完饭,汶锦还是躲进周氏的卧房,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她哭完之后心里敞亮了,倒把荷风哭得昏头昏脑,憋屈万分,还不敢问她因由。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汶锦要为荷风释疑,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奴婢不知,请姑娘明示。”荷风小心翼翼答话。

    汶锦双手一挥,说:“我看到太太的桌子上堆满账本,那边柜子里还有,就忍不住掉眼泪。你看她的账本金矿的、玉矿的、水上的、陆上的都有,庄子铺子就更不用提了。太太一定赚了很多银子,一想到这些银子都是我的,我就……”

    “姑娘可别想得太美了,还有三少爷呢,三少爷可是我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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