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_第一百七三回 高风亮节的太子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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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三回 高风亮节的太子妃 (第2/3页)

在一旁将平大老爷和白尚书的话听在耳里,方才的喜悦庆幸早被惊怒恐慌取代了,忍不住冷笑道:“我还不信,偌大一个朝廷,连年又风调雨顺,国库还能拿不出银子了,这还是年初,年底才收齐了各项赋税呢,照白大人与平大人这么说来,我大邺的国库竟然空空如也,每到要用银子之前,都得先凑了?那国库的银子都去了那里,不会是早被某些人当做了自己的私库,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罢……”

    话没说完,白尚书已沉声道:“二皇子殿下还请慎言,国库的银子去了哪里,老臣与户部只需向皇上禀告即可,二皇子不知道也无可厚非,可二皇子不能想当然的往老臣与户部身上泼脏水!”

    平大老爷也沉声说道:“二皇子殿下外行看热闹自然不知道,年底国库是收齐了各项赋税,将国库填满了不假,可今年朝中的各项花销,还有预留的各项经费,户部都得提前安排好,每一笔银子都必须提前适得其所,余下的则备不时之需,年初太子殿下奉旨治水便是不时之需,如此户部一时周转不过来又有什么可奇怪的,二皇子殿下若因此就往尚书大人和微臣等人泼脏水,请恕尚书大人与微臣都不能口服心服!”

    二皇子被噎得一窒,也有些自毁失言,可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坐实户部,更准确的是说是平大老爷私自拖欠挪用军饷,以助宇文承川圆满完成河工治水的罪名,永嘉侯苛扣军饷的罪名就得坐实了,他岂能不据理力争到底?

    可有些话他的确不方便说,本来三皇子还可以替他说的,如今三皇子临阵撂挑子,已然指望不上,少不得只能想其他法子了……思忖间,二皇子已趁众人都不理会时,冲旁边席上的肃亲王世子使了个眼色,庄亲王府向着老三,肃亲王府却自来惟他马首是瞻,如今肃亲王府不站出来力挺他,更待何时?

    肃亲王世子自不会像庄亲王世子妃那样小家子气的白讨人嫌,接收到二皇子的目光后,他思忖片刻,便站了起来,抱拳大大方方的向皇上道:“皇上,臣侄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所有侄子里,皇上最器重的自然是宇文策,不然也不会一路挺拔他做到金吾卫的同知,还让他以庶子身份成为荣亲王府的世子了,实在是皇上欣赏宇文策的能力。

    但要说最让皇上喜欢的,却是肃亲王世子,后者温文尔雅文武双全,早年皇上还曾一度起过过继其为子的心,如今见他开口,自然不会驳他的回:“嗯,你说。”

    肃亲王世子便说道:“也不怪二皇子殿下会质疑国库的银子都去了哪里,实在是前番太子殿下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便圆满的完成了江苏河工,可户部却至今也没有公示账目,按照平侍郎的说法,每个总兵府领军饷都是有一定先后顺序的,任哪个总兵府都有可能遇上军饷延误的时候,那户部完全可以打一下时间差,挪用银子暂做它途,等有了银子再添上窟窿便是。兴许这样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先例,只不过各大总兵府都要常年与户部打交道,敢怒不敢言,所以至今才无人知晓呢?便是此番,若这四人不冒死进京告御状,皇上与文武百官依然会被蒙在骨里,而平侍郎是太子妃的亲娘舅又是众所周知的,所以臣侄觉得,皇上应先让户部公示了前番太子殿下治水的账目,再彻查拖延克扣军饷之事,指不定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

    这话已与明着说平大老爷为了让宇文承川立功,所以私自拖延挪用军饷无异了。

    宇文承川当即沉了脸,看向肃亲王世子道:“无凭无据的事,二堂兄还是慎言的好!”

    肃亲王世子忙笑道:“太子殿下息怒,臣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何况是与不是,只消一看账目便知,若账目没有问题,平侍郎自然是清白的。”

    反之,平修之就是犯了欺君大罪,他自身难保不说,太子也休想独善其身!

    平大老爷就抱拳看向皇上开了口:“启禀皇上,臣没有私自挪用过哪怕一两军饷用以协助太子殿下治水,便是拖延,也是正常范围内的拖延,皇上若是不信,大可遣何公公再亲赴一趟户部,将太子殿下治水的账目卷宗都取来,臣亲自带着下面的文书胥吏加班加点,已于昨日将账目都理清录好了,只等明日早朝呈于皇上御览,再向文武百官公示,如今少不得只能提前请皇上御览了。”

    皇上闻言,思忖片刻,吩咐何福海:“你即刻再跑一趟户部,快去快回!”

    何福海忙应了,再次退了出去,这次不到半个时辰便喘得更厉害的回来了,将一摞卷宗呈到皇上面前:“皇上请御览。”

    皇上这回也不吩咐儿子们帮着看了,自己亲自翻看起来,约莫一刻钟后点头道:“嗯,八十余万两银子事无巨细都录得一清二楚,与朕前期和后期应太子要求拨的银子数目也对得上,肃亲王世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肃亲王世子脸色不变,笑道:“回皇上,臣侄的确还有话说,据臣侄所知,太子殿下在江苏时,动用的河工与其他人力都比以往奉旨治水的河督多得多,手笔也大得多,所以才能提前圆满的完成任务,提前返京,可若太子殿下真动用了加倍的人力物力,区区八十余万两银子又如何足够?账本这个东西是直观,可要做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于平侍郎这样的能吏来说,想来易如反掌,所以光查账怎么够,还得看国库的存银与账目可否尽数对得上才是。”

    一席话,说得二皇子大是称愿,又生出了满满的希望与斗志来。

    宇文承川在江苏时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他们大致都有数,区区八十余万两怎么可能够,可多出的那部分银子从哪里来,难道是他自己出的不成?别说他不可能那么高风亮节,就算他愿意,也得他拿得出来那么多银子。

    所以只要揪住这一点不放,就算最后他得自损五百,至少也得伤宇文承川一千,让他付出加倍的代价!

    白尚书脸色已是难看至极,看向肃亲王世子冷嘲一笑,道:“肃亲王世子难道不知道,别说要动用那么多银子了,就算只动用国库一两银子,也得本阁老与平侍郎李侍郎三人手里的钥匙合体后,才能打开国库的门,取出银子?肃亲王世子的意思,不但平侍郎为了太子殿下,私自拖延挪用了军饷,本阁老与李侍郎也参与其中了?而且国库自来重兵把守,将那么多银子从国库搬出来,再运到江苏,肃亲王世子以为我们能厉害到神不知人不觉,一点异常都不让人察觉到的地步吗?”

    肃亲王世子不是没耳闻过要动用国库的银子,得户部前三号人物手握的钥匙合体后,才能取出来,可这样的细枝末节,一个不经意便会被人疏忽了,他求胜心切之下便忘记了也是人之常情,不但他,二皇子也压根儿没想到过这一茬。

    以致二人一时都有些无言以对起来。

    不过想起宇文承川治水多花了账面上一倍有余的银子是事实,二皇子很快即想到了说辞,因看向宇文承川道:“既然大皇兄治水多花出的银子不是户部所拨,那臣弟敢问又是从何而来?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天上不掉地上不长的,而大皇兄的家底大家伙儿也大略知道,只怕便是倾尽所有,也必定凑不出那么大笔银子来,当然,臣弟们也是一样,便是父皇的私库,一时还未必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来呢,所以二堂兄有所怀疑,也是人之常情,就请大皇兄为二堂兄,还有我们大家伙儿解一下惑罢!”

    连二皇子都能知道宇文承川治水于户部所拨的银子以外,还多花了不少银子,皇上自然也知道,他不追究,只是想着这个长子能用较少的银子办成为难的事,那也是他的本事,上位者只需要看重结果即可,至于过程,从来就不重要。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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